陈林脸庞发热，几乎眩晕。

让陈林有感觉，他终于被慎重对待了。场性结束之后陈林趴在姜玄身上看些面。他又拿起来他喜欢个放在自己脸上，他问姜玄：“带上个什么样？会难看吗？看吗？”

姜玄只轻轻抚摸他后颈，然后帮他拿掉了个面。他眼睛毫无遮掩看着姜玄，他看到姜玄表，非常惬意、非常温柔。他对他说：“本来就很看。什么时候都很看。”就算奉承话吧，陈林也觉得很动听。

于他低头去，主动给了姜玄个吻。他吻在他鼻尖上。姜玄两只手抚摸着他耳朵和脖子，像捧着个宝贝，拇指在他侧脸上擦。陈林记得个感觉，很热。

陈林想，他大概只忘了个。

于他趴在沙发上，在黑暗里看着电视屏幕。屋外已经有人开始放烟了，陈林听到“砰”“砰”声音，有很多黄色粉色红色光断照进窗里，照在陈林脸上、手上、身上。他看到电视里两个穿红衣当红男偶像正在唱儿歌。他丝毫觉得自己很快乐，周围切都与他毫无干系，留给他只有断逝去烟和永远存在电视惨白蓝光。

陈林恨个，他摆脱了。

陈林听了会儿烟声音，然后他发现声音变得杂乱了起来，有另个“砰”声音传过来。陈林从沙发上爬起来，他呆坐了会儿，终于分辨来，像敲门声。

他踩着拖鞋走到门，他透过猫眼看去，门外张熟悉脸。

陈林打开门——

姜玄站在门。

他们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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