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他给伤。

“……谨言……”江亦似乎是想转移话题。顾谨言却依饶，他干了两声，打量著江亦：“怎麽想想以前那麽多年在酒吧喝到毫无形象你自己呢？”

顾谨言提声调，可是他自己心里清楚，这过是厉内荏罢了。如果他能表现得更理直气壮，他毫怀疑自己现在就会落泪来然後抱住江亦请求他要离开。

他直觉得骨气和气节这样东西是他所没有，可是，总有那麽些人，你愿意在他们面前哭泣和软弱。

江亦按住顾谨言拉住他臂膀手，凑近他脸，拂过他背，语气轻柔：“谨言，你在抖什麽。”

顾谨言这才发现自己身子颤抖厉害，甚至连牙齿都发了“格格”碰响。顾谨言埋头，用力推开江亦手，跌跌撞撞往客厅走去。

顾谨言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拿过个抱枕盖在脸上，再去管门江亦。他听到江亦脚步声慢慢走近，然後在旁坐。是，谁都没有再说话。

他们两个人之间，已经只剩这样诡异和久静默。

“……江亦──”因为抱枕缘故，顾谨言声音遥远得像是从另个世界传来似，无力而飘渺。江亦静静等著顾谨言话，却再也没有听到任何文。

而事实上，此时此刻顾谨言死死咬著嘴唇，甚至已经可以闻到血丝味道。抱枕另面，已经开始殷红。

江亦想刺激顾谨言，便也只是静静等待著。

这个时候，时间和空间都显得极其宏广。个绵令人恐惧，个辽远让人心伤。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可是江亦瞥左边那面斑驳灰墙，上面挂锺显示著，只仅仅过了分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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