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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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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高档小区,在楼下把车停好又做了访客登记才被允许入内。按电梯上了十三楼,找到门牌号,傅晨上前按门铃。

走廊上安静得很,他都能听见门铃的回声。

没人应。

傅晨对敲不开门这事儿有阴影,心里咯噔一下。柳砚书默默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别乱想。

打许霖铃的电话都是关机,根本没法确认她是否在家。两人在门口等了许久,穆凌霄匆匆赶来。

外边下起大雨,雷鸣闪电呼啸而过。穆凌霄懒得按门铃,直接用拳头把防盗门砸得砰砰作响。

“有人吗?许霖铃!你在不在!”

穆凌霄拳头都砸红了,屋内还是没人应声。

柳砚书问:“莫不是没在家?”

“那她还能去哪儿?”傅晨也跟着着急上火。

突然房门内传出一声极轻的声响,像是有人走动时不小心打翻了什么东西。

确认了屋里有人,穆凌霄重新开始砸门:“许霖铃我知道你在!我是穆凌霄!”

屋子里响起一串拖拉的脚步声,大门依旧紧锁着。

许霖铃的声音很虚,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你们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许霖铃这姑娘心思单纯,一点小事就能开心好半天,极少有如此消沉的时候。穆凌霄越发不安:“你给我把门打开!别tm静了,有什么事跟我说行吗?!”

许霖铃分明很是痛苦:“你们还是走吧……”

穆凌霄耐心耗尽,威胁道:“再不开我就喊物业撬了!”

大门终于打开。

他们几乎没认出门口那个披头散发的憔悴女人。

许霖铃的脸颊瘦了一大圈,眼皮浮肿眼眶泛红,嘴唇也干裂得翻起死皮,穿着一身宽松得有些肥大的睡衣,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一道闪电从云端劈下,刺眼的光芒瞬间明灭,就连脸色也被映得惨白。

她看到穆凌霄,眼里翻涌起泪水,情绪顷刻之间崩溃。她朝穆凌霄身上扑过去,哽咽着问:“霄霄……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有我在,别慌。”穆凌霄接住她,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将人带进屋内。

柳砚书和傅晨跟着进门,却发现整个屋子里都是一团糟。生活用品随处摆放,垃圾桶里的垃圾满得溢出来,桌子上全是外卖纸盒,像是很久没有人收拾过。

柳砚书看不下去,撸起袖子收拾起客厅里的垃圾。傅晨找来放在厨房的扫把撮箕帮着一块扫地。

等许霖铃的情绪平复下来,穆凌霄低声问起失联的原因。

“我怀孕了。”

“你说什么?!”穆凌霄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原本许霖铃最初被那个男人猛烈追求的时候,穆凌霄就隐隐觉得不对劲。那个男人比她大得太多,又不懂戏曲,分明只是看中了她的年轻漂亮。可许霖铃当时急于挣脱上一段漫长卑微的暗恋,又陷入那人的甜蜜攻势,心一软便答应下来。恋爱、同居一切都很顺利,直到她发现自己已有身孕。

这傻姑娘心太大,身体不适硬是拖了好几个月才去医院,检查出来的时候孩子都成型了。

那男人即刻变了脸色,闹出人命可不是小事,没几天就收拾行李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砚书认识许霖铃这么多年,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单纯善良的她不该遭遇这些坎坷。

四个人在沙发上沉默良久。

孩子的父亲不知所踪,许霖铃如果要把孩子留下来,孤身一人要面临的将是重重难关。可这条生命是无辜的,谁也没资格剥夺他活下去的权利。

穆凌霄问:“你真的想好了吗?”

许霖铃重新振作,下定决心:“我要把他生下来。”

柳砚书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难免对他的成长和心理健康有影响。就算孩子自己不介意,周遭的闲言碎语也会造成无形的压力。

“如果你不嫌弃,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尽可以开口。我和傅晨随叫随到。”好歹算是老朋友,柳砚书也不忍心她一人面对。

穆凌霄从来不多说废话,直接道:“把你家钥匙给我。”

许霖铃泪眼婆娑的抬头:“干什么?”

穆凌霄拿食指戳她的脑门:“搬过来照顾你啊!你这一根筋的脑子能不能多转转,真以为生孩子那么容易?!”

窗外的疾风骤雨终于停歇,水雾笼罩住整个沪市,高楼大厦隐于朦胧之间,视野中只余下沉沉暮霭渺渺烟波。

===

深秋已过,初冬将至,气温断崖式下跌,就连人的心情都无可救药的阴郁起来。

似乎从许霖铃的状况开始,麻烦便接踵而至。

那天两人给许霖铃送去一些补品,回来的路上便接到通知要准备院内的元旦晚会。

往年都是院里搞个名段演唱会就凑合过了,可今年的元旦晚会将有电视台实况直播,半点马虎不得。

柳砚书的节目排在不痛不痒的第五个,与傅晨、宋千峰一起上《二进宫》。

难得有机会上一次大型晚会,傅晨早早的在微博上通知了戏迷们,就连“每日科普”这个小栏目也很适时的介绍起相关知识。

《二进宫》是传统戏《龙凤阁》里的一出,讲的是先皇驾崩李艳妃携幼主理政,其父李良觊觎皇位诱骗李艳妃企图篡位,定国王徐延昭与兵部侍郎杨波劝阻无果,被赶出朝廊。后来李良野心败露,封锁昭阳宫软禁了李艳妃,徐杨二人再次进宫劝谏,李艳妃这才明白此为二位忠臣,临危托孤允许起兵斩杀李良。

这出戏的剧情并不复杂,也没有打斗和大场面,看点全在唱功上。传统老戏,各大流派都有演出。

而柳派的这出戏与其他流派最大的不同就是在于“渔樵耕读四季花”。何谓“四季花”?其实就是老生饰演的杨波在临危受命时唱的一段推脱之词,以四位先贤与四种花名举例,表达自己向往田园不堪重任之意。

这本是一段冗长繁琐的戏词,其他流派都选择删减不唱,可柳派偏偏能将这一段唱得出神入化痛快淋漓。旧时柳玉竹演出此剧,还要特意在水牌上标注“带四贤四雅四季花”,俨然已成了柳派的一大特色。

然而柳派难学传人极少,自从柳文书离开舞台,戏迷们已有十多年未曾听到过柳派的《二进宫》。傅晨此条消息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戏迷们都激动不已,直呼“有生之年”。

三人正在功房排练,休息之余有人闲聊起来,说是这次晚会不止有普通观众,还有大领导要来观看。

“是么?谁来还不照样唱。”傅晨撇撇嘴。

宋千峰总是习惯在一旁安静的呆着,不插话不多嘴,但一定是听得最认真的那一个。

离元旦晚会仅剩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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