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他年纪大了,二十好几了,在馆里一溜十五六岁的男孩里,就显得老了不对味了。慢慢的新客人就少了。现在他就是靠着一些老客人,一些喜欢这口的客人还有一些有特殊癖好的难伺候的主过日子。这芝红,确实是八面玲珑能说会道也见过世面,那脸蛋身段打扮一下也能糊弄过去,可是现在那家伙,还一身鞭痕躺在床上养着呢,能行吗?
芝红前几天陪一个外地的客人过夜,那客人喜欢用点道具上点强的,结果一喝酒没控制好,把他捆起来狠狠地抽了半宿,折腾的他差点两腿一蹬就过去了。好在那鞭子是馆里特制的,打上身痕迹是很红,不算太疼,这才没落下残疾,可是这一两天后腰上的痕迹一直不消,这一两天管事的给他放了假,他就趴在床上,捧着话本津津有味地看。
身上虽然疼了点,但是月例照旧,还落得清闲,他觉得有那么一点因祸得福的味道。所以,当刘管事重进他房间火急火燎地说今晚要他去严家的宴席的时候,他一脸呆滞,手中的春宫图随风飘落。按道理,管事交代的事情,是没有理由拒绝的,他二话不说的点了头,刘管事的心终于落地,差点跪下来叫娘。赶紧叫一班下人把人带去带去洗漱梳妆了。
芝红泡在舒适的水温里洗去一身的药味,伤口已经结痂,但碰到水还是隐隐作痛,他的手轻轻地摸上去,摸着一道道凹凸不平的痕迹,今晚,要怎么瞒住这身伤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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