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用严厉的不含任何感情的语调,训斥他的违背人伦道德,不知廉耻。
梁荀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慌乱的张口咬住封笙的唇,用力抱着他的腰,似乎只有这样封笙才不会轻易被他们夺走,就像以前一样。
封笙宽厚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抚着梁荀的脊背,唇齿间也越发轻柔,他尝试着深入梁荀微微张开的嘴巴,舌头轻柔的搅弄着他的口腔,慢慢把他安抚下来。
梁荀被封笙亲的有些喘,趴在封笙肩头轻轻喘息着,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声音哽咽,“阿笙,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封笙的心脏好像被重锤砸了一下,闷闷的疼的厉害,“好,我会永远陪着你,一步也不离开。”
“阿笙...阿笙...”梁荀手臂环紧,一声声呼唤着。
“我在,我在,我一直在呢。”
哭过之后的梁荀有些疲累,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封笙抄起他的腿弯,把他抱到床上,给他脱了鞋,盖好被子。
梁荀握着封笙的手,睡梦中也不踏实,紧紧皱着眉头。封笙挽过他耳边的发,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封笙半躺在梁荀身边,方回的父母到底对梁荀做了什么,能让他怕成这样?那天方回对此也是一脸愁容,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第 19 章
梁荀是被饿醒的,他昏昏沉沉的从黑暗中醒过来,一摸旁边,没人,猛地坐起来,不顾一阵接着一阵的晕眩,跌跌撞撞的打开房门,有些焦急的呼喊:“阿笙!”
“我在!”系着围裙拿着锅铲的封笙立马跑出厨房,一连声的回:“我在,荀哥,我在。”
梁荀立在房间门口,看着一脸慌张担心的看着他的封笙,突然就什么都不怕了,不管他们同不同意,理不理解,愿不愿意,只要封笙还爱着他,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谁都不能抢走封笙,梁荀暗自下定决心,他要勇敢面对他们了。
封笙走到梁荀面前,看到脸色苍白但眼神一瞬间坚定的梁荀,有些莫名紧张,“荀哥,你怎么了?”
梁荀盯着封笙,很认真的道:“阿笙,以后除非你说不要我了,否则,这一辈子我都跟定你了。”
封笙忽然弯腰在梁荀唇角亲了一口,在他耳边掷地有声道:“是,我的荀哥。”
“我饿了。”
“饭马上好。”
封大厨拿着锅铲跑回厨房,爱情使人盲目,他的菜差点糊了。
中午说好的焗鸡腿,还有从别的摊位买的新鲜莴苣,中午的鲜笋丝梁荀很喜欢,他让经理给他包了一袋笋,晚上餐桌上便出现了鲜笋丝,鸡的两只腿焗了,剩下的让封笙煲了汤,梁荀最喜欢的木耳和山药放了满满一盅。
“明天早上我没课,我留家里等他们吧。”梁荀咬着鸡腿含混不清的说道。
封笙喝了口汤,“好,明天第一次上课,辅导员会点名,我声名在外,不好缺席。”
听到这儿,梁荀似乎醒悟了一件事,“消息是顾椿柯放出去的吧,他不知道你是封大哥的弟弟,觉得你好拿捏,又不好直接动我就拿你说事。”
“嗯,姜迟在京城没什么地位,又怕动你会引起顾良拾的报复,只好捡软柿子捏了。”
梁荀皱着眉,“京城的水那么混,希望他们都平安无事啊。”
封笙向梁荀碗里添了一勺鸡汤,开解他,“顾椿柯是什么人,顾家的长子,看到我哥都缩头缩脑的,京城的事儿我哥摆的平,放心好了。”
“也对,大哥很厉害的。”
梁荀舒心的开始长胖事业,现在他不需要为大哥担心,主要是长胖,过一百一!
所以,梁荀又吃撑了......
吃撑的好处就是上称过百了,梁荀惊喜的看着封笙,“阿笙,我过百咯。”
封笙把他抱下来,在手上颠了颠,打击他,“虚的。”
“放我下来。”梁荀不开心的踢他小腿,干嘛长这么高啊,他都够不着地了。梁荀以为自己一米八的个头已经很高了,可是封笙竟然一米九,气人,家里伙食好得很果然容易长个头。
封笙抱着他转个圈,手里有了点肉感,梁荀搂着脖子的手凉凉的,很舒服,不想撒手,“不放。”
梁荀双腿拢在封笙腰上,夹着他的腰,恶劣的扭动腰,上蹭蹭下蹭蹭,不放是吧,看你忍得了。
梁荀和封笙一回家喜欢换上宽松的家居服,夏衣单薄,梁荀每蹭一分,小腹下的那物便擦着封笙的小腹硬上一分。
封笙还没投降,梁荀先举白旗了,他的欲望怎么比封笙还强烈,太丢人了。
“阿笙,你放我下来吧,我去洗个澡。”梁荀趴在封笙肩头,不敢动了。
“好。”封笙的嗓子像是冒了火,沙哑极了,他轻轻放下梁荀。
梁荀拿了换洗衣物一溜烟跑进浴室了,封笙手掌捂住了脸,他此时不比梁荀好受,他的小腹滚滚而来的火一次更胜一次,差点把持不住。
日子难熬哟......
梁荀周一早上没课,封笙最好了早饭把他叫醒,两人吃了早饭后,梁荀还是蒙的,昨天他是彻底失眠,脑子里xxoo的一大堆少儿不宜的画面,搞得他精神萎靡,像是被怎么了一夜似的。
封笙瞧着他一脸惺忪睡意,有些无奈的亲亲他的唇,“回去睡个回笼觉吧,他们大概十点多才到。”
梁荀抱着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喘不过来气才恋恋不舍的放封笙离开,“中午我来做饭,你会回来吃饭吧?”
封笙勾勾唇,都这样说了,他能不回来吗?“当然回来吃饭。”
“好,中午见。”
“中午见。”
梁荀呆坐在沙发上,听着封笙关门,听着封笙的脚步越走越远,他忽的站起来,跑到阳台,膝盖被茶几边儿碰到了都不自知。
梁荀跪在阳台的沙发上伸着头向外看,封笙刚刚走出楼道,正向车库走去,他摆摆手喊他:“阿笙!”
封笙抬头,看到顶着一头呆毛的梁荀正冲自己摆手,他笑着摆手回道:“走了。”
梁荀看着封笙开车离开小区,渐渐消失在车道尽头,直到完全看不见了他才回身坐下,膝盖的疼这时候才慢慢传到他的神经中枢,他吸了一口气,“嘶,真疼。”
似乎想到那个心疼他的男人不在,倏的把嘴巴闭上了,说出来疼痛也不会消失,梁荀单腿跳着取出茶几柜子里的膏药,随便贴了一个,好像无感似的站起来,能够健步如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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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门口,保安挥手让车停下来,照例询问道:“干什么的?”
车上的是一个貌不其扬,年龄大概二十岁的年轻男人,他把一个单子递给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