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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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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否则何必遮遮掩掩不敢见人”,话语之恶毒,情节之狗血,十分懂得迎合广大群众的喜好,很快就传遍了江南江北,气得两仪门掌门连门口镇派的石狮子都拍碎了。

不过这也是“先撩者贱”,掌门吃了这个暗亏,一边想方设法压下传言,一边还不得不憋屈地找人家求和停战,毕竟论消息的灵通程度,他们还真比不上早年以此发家的承天阁。

这次的宴席上,这就是其中一个目的。掌门自己是拉不下这个脸的,何况承天阁阁主也没有出席,所以这个任务就落到了江褚肩上。

江褚敲了敲自己的头,依旧好脾气地说:“那就请到别院里去。正好我也有些头疼,让他一起看看。”

弟子继续纠结:“……”一时半会儿的,去哪里找既会给猫看病又会给人看病的大夫啊?

江褚的速度很快,轻飘飘的行走在风里,却又丝毫不让人……不让猫感觉到颠簸。大夫还没有来,江褚就这样肩上扛着猫,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宴席上,各大门派的长辈们面前。

主持这场见面会的柳老前辈是两仪门掌门的好友,对江褚的事略知一二,见他这幅样子,还当他是又犯病了,连忙打圆场:“江师侄来了,先坐下吧。”

江褚礼貌地冲他笑笑,正待拱手行礼,他肩上朦朦胧胧睡着了的小狸猫被这个动作惊醒,恹恹地叫了一声。

宴席左上首承天阁的方向,坐在危月首座身后一脸漫不经心的黑衣少年,突然转头看了过去。

第23章 第一个渣攻(二十三)

两仪门的位置就安排在承天阁对面,坐在上面的是江褚的师叔,此刻正在和对面的危月用眼神表演皮笑肉不笑的最高艺术。

江褚并没有过去的意思,仿佛过来只是为了打个招呼,悠悠闲闲地来,又悠悠闲闲地离开。

其他暗搓搓用眼角余光撇过来的人都神色诡异:两仪门的人,果然如传言中一般 ,嚣张傲慢!

倒是柳老前辈眉头一沉,怀疑他犯病了。他对江褚具体的病因不清楚,只知道他每次犯病,都会失去理智,闹得两仪门上下不得安宁。

又想起最近传得到处都是的留言,他脸色不由古怪了几分:他的好友,难道……呸!这当然不会是真的!

目光看向承天阁那边,希望这次他们能沟通好,不要再像这次这样,闹得几大门派脸上都不好看。尤其是两仪门,堂堂白道魁首,被市井匹夫议论不休,连他都觉得脸上无光。

定睛一看,他突然微微一愣:那个承天阁派出来参战的气息诡异的年轻人,怎么不见了?

江褚走到院子里站定,在月光下欣赏角落里未来得及扫净的积雪,仿佛一位伤春悲秋的世家公子。003觉得他看起来有些违和,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时,听见他笑眯眯地说道:“小可怜,待会儿要不要和我回两仪门?你这么聪明,说不定可以……”话还没说完,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弱弱的喵叫。

“你答应了?”江褚笑问。

小狸猫又喵了一声。

与此同时,一个低沉阴冷的嗓音在黑夜里响起,那么近,“我不答应。”

江褚微微一僵,他并未感觉到身后有人。转身望去,只见距离他一步远的地方,一个黑衣少年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正平静地注视着他。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可以看到那人黑黝黝的眼瞳,平静得毫无波动,却莫名让人胳膊上蹿起一层寒意。

那人的眼睛盯着他,像是在研究哪里下刀更快一点。江褚是真的被惊到了,他自幼修习两仪门绝学,在十六岁的今天就将长乙心经练到了第六层,在江湖上堪称一代翘楚。

就连天山之主都说,如果他不在拔剑台上犯病的话,这一代魁首估计还会出自两仪门。

而这个人……

“承天阁的无影步果然名不虚传,”江褚很快回过了神,点头致意,和煦地笑了,“不知阁下有何事请教?”

杜仰韶并不是在看江褚,这个人虽然很强,但对于修习了正统的《九连心经》的他来说,依然可以看出他的破绽所在。他望着江褚肩上无精打采的小狸猫,久违的暴戾情绪翻涌上来,黑漆漆的瞳孔泛起汹涌的波澜,看起来格外渗人。

江褚心中暗道,我都还没犯病,这个人怎么比我看起来更像是有病的样子?

他敏锐地发现哪里不对,这个人有点像“他”,都带着那种对其他事物的漠视感,而现在么……却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危险极了。

“你……”是不是有哪里误会了?

江褚第一个就想起了那些流言,说起来,应该生气的是他们才对吧?明明他们对付承天阁用的都是正统的法子,就算传流言也是走的明谋,说的都是有依据的事情,不像承天阁,多么可笑的“隐秘”都能编的出来,还偏偏三分真七分假的,令人不齿。

杜仰韶目光阴冷地打断他:“我的猫。”

他周身气压极低:“它……受伤了?”隔着浓浓夜色,温柔的月光浅淡而朦胧,杜仰韶可以看见小狸猫脏乱的毛发,后腿不自然地蜷缩着。

江褚一怔,随即了然,又有些意外。他简单地解释了几句,心中有些好奇他是怎样养出这么聪明的猫的。

杜仰韶垂下眼睛,遮住浓烈的杀意。他伸手抱起猫的动作非常温柔。

在直起身的那一刻,他左手拔刀,气流涌动,和江褚刺向他的剑猛地撞在了一起。

杜仰韶看过去的眼神里,没有分毫惊讶。

江褚握着剑,目光中突然多了说不出的清冷威仪,仅仅是眼神的不同,就让他看起来仿佛变了一个人。他盯着杜仰韶,不似之前的和煦有礼,却让人觉得这才是两仪门下任掌门应有的风范:“承天阁擅议两仪门是非,这笔账,我……”

面色突然扭曲起来,江褚反手把剑扔到一旁,手按在一边的树上,眼神不断变换。然后他抬起手,一掌就把那颗树拦腰劈断,神经质地盯着露在外面的木桩冷笑。

门外,一阵气喘吁吁的敲门声响起。门房问话的声音,那人解释道:“我是药堂的大夫……”

杜仰韶走过去,“让他进来。”

门房知道今天来的都是贵客,略一思忖也不多问,爽快地开了门。

大夫拎着药箱往门里面走:“病人在哪里?”这还是个急性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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