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的事吗？”

说到这个两个人都有些尴尬，换了一种关系去看之前他们的交往状态，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像是仇人突然被强制绑到了一起。尤其是曲寒态度转变的太突然，更让两个人之间没有积累起来的自然感。

曲寒这倒是可以保证，“不知道，其实她不太关心我的工作，所以工作上的事情我也从来不给她说。她可能还不知道……还不知道你已经不是我经纪人的事。”

说到后半句曲寒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了，怕是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肖逸鹤倒是因为他这句话想起来一些要问的事情，“关于你说的那个梦——”

曲寒被突如其来转变的话题惊了一下，不过还是注视着肖逸鹤的眼睛等着他问下去。

“到底是一个梦，还是真的……你去经历了？”

曲寒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穿越回过去经历了那一段日子，还是仅仅在梦中以杜鹃的视角回顾了整个故事，因此对于肖逸鹤此刻这个问题，他只有含糊的笑笑，“我也不清楚。”

“你怎么确定那不是假的呢？”

曲寒笑，“醒过来以后联系一下发生的事情就知道了。我当时刚炒了你的第二天，就有人说你去医院照顾家人，还抱了孩子。而且我不是故意去你家了吗，就是想看看你家是不是真的有照片。”

肖逸鹤点点头，“如果没有呢？如果我家没有照片，暖暖也不在我身边，你是不是只会把它当成一个梦，然后继续把我当成敌人去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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