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但知道他是一个慈祥和蔼的人,虽然是府中的“耳目官”,但对下人从不摆老资格。
曹淮安要回来,萧婵有些不好意思,那壶酒明明是送给他的,但最后都落她腹中。宛童给她支了一招,便是往里头兑水,于是一壶见底的酒又变成了满当当的,虽然酒味不酽,但清香尚在。
此举动就如商贩饮羊而鬻,萧婵心知肚明,不过她乃颜甲之人,满口是托词,曹淮安问起来,启口便能驳得他哑口无言。
近日来腹部总是作痛,萧婵每日吃了食倒头便睡,这日,腹部从疼痛转成酸胀,睡觉时蜷缩着身子才能缓解,她一睡便睡到天色擦黑,身子蜷缩久了,四肢委委,在榻上肆体伸腰后才去湢室里澡肌。澡讫了,浑身温暖美快,方出室便被兜头来的寒风吹得鼻涩,她莲步不稍的归寝避风,正栓门之际,身后一阵森薄之气袭来。
萧婵急忙猥身,人未看清,却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闻之熟极的元阳之气与花草香气沁入鼻端,曹淮安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且已洗净了身子。
萧婵愣了许久才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走时风风火火,回来却一点声息都无。
曹淮安没有回答,只是用唇轻柔地挨擦耳垂,还褰她衣裳,炽掌抚摸凝肌,凉风乘隙侵肤,萧婵处在冰火两重天里。
褰衣且挨唇,此番举动就像个佻达少年戏娼妓,萧婵有些羞恼,奋力攮开他,怒道:“何故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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