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到脑袋上实属正常。
那时的老屋子占地面积虽广,房间却没有几间。
一到过年,哥哥们去割了干枯的稻草杆子回来,铺在堂屋的地上。
把堂屋统统铺满,撘上床单,便完成了一个超大的大通铺。小辈们挤成一堆睡在上头,打枕头仗,讲故事,笑笑闹闹到凌晨才能睡下。
秦念打小一直向往能够睡一次大通铺,但奶奶从来不让,说稻草杆子睡着扎人,没什么好的。
也许正是因为没睡过,更羡慕同哥哥姐姐们挤在一起笑闹的热乎劲,这事儿就成了秦念心心念念的遗憾。
后来等她长大,家里建了大房子,再也没机会试了。
……
秦念取了刚烤好的一大盘烤肉,端出去。
小辈侄儿们寻声跑过来,乌泱泱蝗虫一般横扫过境,手里的盘子瞬间清空。
哥哥给炭火打着扇,一副秋收老农民的姿态,怡然道:“还真是都长大了,一年比一年能吃。”
那语气,仿佛是在点评自家猪圈里茁壮成长的小猪仔。
在做烧烤的柴屋里呆久了,缭绕的烟雾熏得眼睛疼,秦念起身去屋外透透风。
小侄子们正在院子旁的雪地里打雪仗,玩闹中脚一滑,摔个四脚朝天。
秦念远远看着摔倒的侄子一轱辘爬起来,屁股上沾满了雪渣,不知怎的想到了顾辞,笑出声来。
……
顾辞曾到秦念家过过一次年,还恰好是初三。
那日,天晴,屋前草地上的积雪消融小半,坑坑洼洼,积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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