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他习惯性地喊了一声,然后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小心翼翼朝四周看了看,然后磕磕巴巴喊了一声:“飞、飞雨前辈……”
一向冷淡却不失礼节的飞雨君破天荒地没有理他,一个背影,生出无限寂寥。
秋山问突然发现,他面前那把剑,正是姜如净用来十年练剑的拿一把。
一个剑修,是不可能无端端将自己的剑抛弃的。
一瞬间,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师父他……又走了?”
飞雨君的背影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一尊石像。
秋山问努力地笑了笑,“没关系,反正如凛师伯说了,每个剑修小时候都是留守儿童。”他能安慰自己,可是望着那个背影,却不知能如何言语。
大抵不是师父的话,说什么都没有用吧?
秋山问走进伙房,开始做晚餐。
他想,师父不在的日子里,自己得把师娘和小梅花树照顾好了才行。
曾经,顺着因果线去找李猎的路,是那样的长,那过程,是那样的痛。
每一次,都要在万雷轰鸣中煎熬六百年,每一个瞬间,都要经历被道真剑穿胸而过的痛苦,每一个眨眼,都在忍受全身血肉被惊雷摧毁的疼痛。
那样的疼,实在忍受不了了,就只有化为对李猎的无比憎恨,恨不的食其肉啖其血。
可另一面,却又恨不得且将尊严抛开,同他和好如初。
他轻合着眼,微微叹息。“和好不了啦……”惊雷纵横间,姜如净连发丝都被灼焦,却不再像以前那般因忍受不了而发出痛苦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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