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脊椎、再是肩胛骨,轻快地弹动着。
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因为我只对一个人这样狂热。
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刺目的阳光晃醒了,我先是感到呼吸不畅,直觉去推身上的东西,接着昨晚的记忆就都慢慢记起来了。
手一顿,推的动作也缓了下来,不过对方已经被我惊动了。
他有些痛苦地捂着脸,撑起身体:“我的头……”
接着当他看清我和他古怪的姿势时,我明显僵了僵。
“你昨晚喝醉了记得吗?”其实我更想问他“你昨晚吻我了你记得吗”,可总觉得有点少女追着男人要对她负责的即视感,就没有提。
他颇为艰难地从我身上跨下沙发,期间还差点摔倒。
“我……想不起来了。”
我扶住他:“以后少喝点烈酒,行止。”
他就像突然卡住的钟表,一顿一顿地转过头:“你叫我什么?”
我有些好笑他的反应:“你昨晚逼着我叫你行止,还把我压在沙发上教我正确读音。”
他愣愣地看着我:“……抱歉。”
我笑了笑:“没什么。”我非常享受。
之后那一天他的言行都有些飘忽,直到上了飞机都是一副宿醉的模样。
“觉得好些了吗?”我向空姐要了杯柠檬水给他。
他揉着眉心,小声嘀咕:“约翰,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我点头:“好的。”
他之前还说过再也不吃奶油曲奇了;再也不在晚上看书了;再也不接体重超过250磅的客人了。没有一样是坚持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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