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忙活什么，但是温存刚说完那两个字他就推门进来了，他走到床边看着温存，垂着眼睛看他，“感觉...还好么。”

温存把方治远放在床边的水拿了过来，喝了几口感觉嗓子好点儿了才开口说，“还...行吧。”方治远其实昨天晚上...挺小心的了，但是他俩都没想到能那么疼，毕竟是第一次，温存不想让方治远心里太不过意了，他只能取了一个折中的词，但是他屁股里总是好像夹着什么的感觉真的...太不好受了，而且腰也疼，又酸又麻，动动就想吸冷气。

不过那个地方倒是没有特别疼就是有点儿胀，可能是昨天方治远给他弄上药了。

他倚着墙坐了起来，看着方治远说，“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听见了啊。”方治远温声说。

温存想了想，然后笑着说，“方方？”

“我是听到你声了。”方治远叹了口气，“没听明白你叫的什么。”

“难为你耳朵了。”温存用手揉了揉腰，“这他妈，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对这种事这么...热衷。”

“你趴着我给你揉揉吧。”方治远说。

“不用了，我坐一会儿。”温存轻声说，“你...昨天什么感觉？”

“...很好。”方治远咬了咬嘴唇，他其实还想说点儿别的什么但是又怕会刺激着温存，就比较含蓄的说了这两个字。

温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忽然笑了，捂着肚子笑的停不下来，把方治远笑懵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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