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现场了。

不过鉴于头顶上那些恐怖存在，他老老实实的和水慕挤在人群中，听着耳边民众兴奋的议论声，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一幕。

水慕看了一会注意力就又回到小狐狸身上了，他发现当小狐狸的目光扫过某些看台时，气息会有些微变化。

他低声道：“认识的人？”

华季笑了笑，轻声道：“是啊，很久以前认识的人。”

在那个战火烽烟的岁月，他也曾陷入阴谋杀伐中，现在台子上还有些老熟人，一些看上去较为年轻的人则是他以前老朋友的后裔。

“一朝天子一朝臣，朝代更迭本就如此，每逢乱世，妖魔鬼怪都会出来作乱，试图感悟国家气运，争夺那一丝飘渺的机缘，赢了就活下来，输了就死去，只有寥寥无几运气极佳的存在才能活下来。”

华季低声道：“言蝴蝶以前和我是死对头，我赢了，我辅佐的人登上了国家王座，而他辅佐的人不得不退守到海峡的另一边，所以现如今他实力大降，就连国庆大典都不愿来。”

水慕漫不经心的听着：“怪不得我总觉得那只蝴蝶哪里怪怪的，看上去就像是只空壳，我还以为蝴蝶本就如此呢，原来是重伤未愈啊。”

“恩，大劫难后的气运清算还能活着，这才说明言蝴蝶以前真的挺强，就是比我笨了点～”华季得意的眨眨眼，他道：“言蝴蝶想要恢复过来，最少需要几百年……”

“不过那只蝴蝶手段挺多，和美国那边关系极佳，毕竟当年海峡另一侧的一部分人跑到美国发展了，否则他怎么可能帮我拉到好莱坞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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