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我就觉得异常的兴奋。”
兴奋,不是恶心。
他就是一个这么变态的男人,甚至曾经让方森拿着一瓶老鼠奶,喂给刚出生的人类婴儿喝。
“究竟阴沟里的老鼠有没有可能养大人类呢?真想知道啊……”
问题是,老鼠虽然丑陋肮脏,但老鼠奶因没有量产化[事实上谁会想干那样的事呢?],却是比黄金还要贵的东西。
痛苦的回忆,散布满在方森所呼吸的空气里,一下、一下,强迫着方森记起。
“我不是什么奇珍异兽!”
方森很想这样对那个男人宣布。
“我……不过是个自然人而已!”
被世界所唾弃的自然人。
“满恩……”方森虚弱地叫唤着床边冷面神的名字,“我其实……好怕。”
如果说“尊严”,是方森失去得最多的东西,那“害怕”,就是男人给予他最大的覆盖。
方森虽怕惩罚,却并不为逃跑一事后悔。虽然失败,但最起码也证明了,自己尚未沦陷,还懂得追求自由、自尊。
他怕的,是那个男人本身。对于这点,满恩虽十分清楚,可也只是推了推眼镜,无声默然地看着方森。
是啊,事到如今,还能说些什么呢?
“你……难道都不怕的吗?”方森发问的语气里,有些须颤抖。
满恩明白这些颤抖来源于何,提起“他”,大家都总是免不了提心吊胆的。
其实方森从男人那里所领教到的“恐惧”,都是有局限性的——局限于床上——当然,对于那个变态而言,应该说是“不局限于床上”才对,而那男人真正的恐怖,虽然不止满恩见识过,但应该只有满恩才能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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