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过去了,但是真的太疼了。并且那种疼痛而汹涌的欲/望压过了理性,我不由自主的开口,我甚至听到那声音带着呜咽声。我对顾庭生说:“我/射/不/出来,太难受了。”
我感觉到顾庭生犹豫了,可他对我说的时候,手也开始往下,他说“我帮你好不好,小露,我来试一试行吗”,他这样说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否定或者肯定,他已经把手伸进了我平角的内裤中。我的手还没拿出来,我感觉到他手指的肌肤,也感觉到他日积月累敲打键盘的手指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子,但是依旧很柔软,带着很温暖的温度。我想,这是顾庭生啊。下一刻我就射/了出来,我一想到这是顾庭生的手,我发现原来他才是欲/望解锁者。
然后我又想到梦中他赤/裸的身躯和那个落下的吻,还有他难过的表情。
顾庭生又去拿餐巾纸,他问我:“哥哥帮你擦干净好不好?”
这话像是在问小孩子,我把胳膊搭在脸上挡住眼睛,自暴自弃的“嗯”了一声,顾庭生又去擦我那里,我感觉没脸见他了,顾庭生下床的时候我小声对他说:“我不是故意的。”
后来顾庭生在卫生间呆了一会儿才回来,他躺倒床上就伸着胳膊要捞我,他还问我:“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我缩在一边,尴尬又难堪,发现精/虫/上脑这个词果然存在的很有道理,刚刚爽了一下现在却只想钻到地缝里,我完全不知道怎么面对顾庭生。我也终于明白男人这种生物竟然会这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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