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乱，但还是强势地说道：“可你们在海边□□是真的。杨雨飞家桌柜上的照片，是你们在大学图书馆照的，也是杨雨飞搬进那个屋子亲手放在那里的，这也是真的！”

顾晓飞也说着：“在树林牵手是真的，大学里杨雨飞半夜生病，你背着他去医院守了一夜，也是真的。”

不知不觉，万语和顾晓飞站到了同一战线。万语顺着顾晓飞的话往下说，“这些都是记忆都是真的，答不答的上来你的那些问题又有什么意义呢？”

郁休沉默了。

的确，虽然两人关于雨飞的记忆都只有一部分，但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至于他的那些问题，答不答的上来，意义并不大。

郁休将衣服扣子解开一个，缓解自己的窒息感。到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三人都没有开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们...都冷静下好吧。”郁休低沉地声音缓缓道，“毕竟你们是两个人，而雨飞...是完整的一个人...”

万语看着郁休没有说话，随即转开了头看向窗外。

此时这个时间点来用餐的人很多，吃吃笑笑气氛高涨。可除了这里，与之格格不入，冷到极点。

☆、三人？三人！

黎鑫回来的时候，看到正窝在沙发里的万语，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讥笑道：“咱们万少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啊？”

万语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晚在餐厅里不欢而散，第二天也都没心情再爬山，便都回了各自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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