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同时下面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
景休觉得自己像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自己变成了一支羊肉串,被穿在了一根特别特别粗的铁钎子上,鄢涛正好亲吻着景休的胸膛,景休呆呆的想:呜,谁在给羊肉串刷油?
当然,这样奇怪的想法鄢涛并不知道,他正在用他巨大的犁开垦这块新鲜的土地。
虽然只进去了三分之二,还有一大截儿茎身留在外面,但是鄢涛感觉自己已经顶到了头,一个嫩嫩的东西一直在磨蹭他的龟头,爽的他都要射了。
人心都是不足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卵蛋子都插进去,所以他还在为此而努力。
景休感受到来自鄢涛的侵略感,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大胆,敢捅我,我罚你去喝狗尿!”
鄢涛闷声笑了起来,凑到景休耳边下流的说:“一会儿还不一定谁喝谁的尿呢。”
景休被颠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只能抓住鄢涛的手臂保持自己的平衡,鄢涛肌肉鼓胀的手臂上都是汗水,再加上景休醉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根本抓不住。
鄢涛见状,拉过景休的双手,环在了自己粗壮的脖子上。
景休热的要死,外面热,里面也热,鄢涛的阳具如同一个烧熟了的铁棍,在景休体内肆无忌惮的肆虐着。
鄢涛自己都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景休的肉壁上来回摩擦,越来越热。
景休似乎已经适应了,自己也享受起来,他抱着鄢涛的头开始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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