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上前汇报:“老爷,少爷今天喝了不少,何少爷做主把他送回来了。”
方逸平还没醉到站不住,手脚利落地自己下了马车,向老爹打招呼:“爹,你看上去真精神。”
方继晖看着他这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任由他自己围着一棵树转圈,上去招呼何禀流:“禀流,这混蛋玩意儿又给你添什么麻烦了吗?”
何禀流自小多得方继晖照顾,神情比面对着何母要温柔许多:“没事,方叔。”
方继晖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走了,我们进去喝茶。”
何禀流看了还在围着树转悠的方逸平一眼。
“别理他,让他先多吹会儿风醒醒酒。”方继晖让小厮们看着方逸平,带何禀流进去说话。
何禀流记忆中已经没什么父亲的样子了。娘亲又把他父亲的画像挂在祠堂里,常让何禀流跪在那里受罚自省。那张脸在何禀流心中已经与痛苦和折磨紧紧拴在了一起,若非必须面对,他也不愿想起。
方继晖却待他比待方逸平还要好,比那副冷冰冰的画像更像一个父亲。
为了避嫌,方继晖从不与他探讨何家刀法,只是偶尔指点一下。
侍女来摆上茶点,方继晖嘱咐她去把书房里的东西拿来。
两个侍女捧来一个沉重的木盒,放在桌前打开。红缎上躺着两柄弯刀,刀鞘是贵于黄金的黄獲木,打磨出温润的光泽。方继晖对何禀流道:“禀流,我手下伙计去漠北时带回了两把刀,你看看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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