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抽搐起来，他很清楚，晏羽存了心让他魂飞魄散......这个人，居然这样恨自己......自己这一生，为了什么呢？

撑着最后一口气，他指着晏羽，整条手臂上都是被剑气刮伤的伤口，他的一条腿的肌肉已经被剑气割断......他艰难道： “晏羽！今日你刺我九剑......算我还你养育之恩！你给我......听好......”话音未落。钰青已经喷出一大口鲜血，钰青惘然地笑笑，直愣愣看着晏羽道：“我钰青为人......从不后悔，此生......毁于你手，若有来世......千生万世......你我再无交集......”

钰青倒在地上，鲜血从他身下溢出......呼吸越来越苦难，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什么事没干......

什么事情来着？

好像是姜皇草......

姜......

姜......

钰青保持着眼睛微睁的样子，一只手放在胸口，他的气息已经断绝了，他已经死了。

晏羽的剑上还带着血迹，晏羽的白衣也已经变成鲜艳的红色......他的手在颤抖......刚刚刺进青儿身体的每一剑，都让他自己痛不欲生......

一定很疼吧？

青儿......

看着已经断绝了生机的钰青，晏羽的双眼里不由自主地流下热泪来。

这是两千多年来，仙尊第一次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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