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风雅阁。

风扬走出门，看到丑丫头依旧在墙角跪着。月光洒在她身上，她娇小的身影变得不真实起来。

“你，进来！”风扬丢下这句话便进了屋。

丑丫头心中一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许是跪得久了，腿麻麻的。风扬站在窗前，看着丑丫头故作端庄地走进来，眼中满是深情。小夜何时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心中的疑惑更甚。

“丫头，你变了。”他淡淡地开口道。

“是变得讨厌了吗？小姐欺负小夜，公子也欺负小夜，小夜不是公子的未婚妻吗？还是，公子只是说笑而已？”丑丫头双眸含泪柔弱地望着风扬，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小夜从不故作娇弱，而且，她总是叫我哥。”风扬把视线投向浓浓黑暗中，嘴角慢慢上扬。

“公子要是喜欢以后小夜还叫公子哥哥就是了。”丑丫头眼中掠过一丝寒芒，依旧低眉顺眼地说道。

“唉……”风扬长长地叹了口气，“尽管外貌可以变得极为相似，但个是先天的，怎么装都不会像的。”

风扬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身形微动，瞬间移到丑丫头身前，突兀现出的寒剑悄无生息地搭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你到底是谁？”他盯着丑丫头沉声问道。

丑丫头突然笑起来，疯狂地笑着，笑得好生凄凉，“我是谁？呵呵，你问我是谁？你不记得我了么？风大公子！”丑丫头从脸上扯下一层东西，原本丑陋的面容立即变成了倾城之姿。只是，眼中氤氲的雾气愈加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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