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之后才开口说:“夏叶,你喜欢唐叶心吧!不是兄妹之间的那种喜欢。”
夏叶的心脏咯噔一下,表面上却还在故作平静地说:“不是兄妹那种又会是哪种!你今天吃错药了么,说什么疯话!”
“就是那种喜欢,男女之情,想抱她,亲她,甚至想上她的那种喜欢。”莫少锴看向夏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带着洞悉一切的讽刺。
“你想太多了。”夏叶嘴上这么说,眼睛却避开了莫少锴的目光。
“你费劲心机不就是不想让我和唐叶心在一起么!今天你击退了一个我,明天又有另一个出现了,你又要怎么办呢!还是找一伙人狠狠教训那个人,然后你再像救世主一样出现,继续自导自演这样的戏码?”
莫少锴缓缓低下头,将唇贴在夏叶嘴边,轻声说“你说,如果唐叶心知道她表哥暗恋着她,还设计阻拦她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她会怎样对你呢。对了,她的哥哥不光从中作梗,还勾引了她喜欢的男人。暗恋自己的表妹还勾引了表妹喜欢的人,你说,这个哥哥有多贱!”
莫少锴在夏叶耳边低沉地笑,那笑声落在夏叶耳畔,仿佛金属摩擦一般刺耳。
夏叶猛然间推开莫少锴,直接向他挥起拳头,莫少锴躲闪不及,柔软的口腔内壁碰撞着牙齿,浓郁的血腥味道刺激着莫少锴的神经。
莫少锴本就不是被驯养的牧羊犬,他是一头真正的狼,久违的甜腥味道激活了他身体里封印已久的暴虐因子,他开始不再被动躲闪,而是迎头还击。
很快,俩个几乎势均力敌的男人就在漆黑的废弃自习室里扭打成一团。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好久好久,俩人从走廊打到屋里,从门口打到窗前,从站立打到抱做一团在地上翻滚。
直到最后,俩个人的体力都明显耗尽,粗重的呼吸声仍在在空旷的教室了不断回荡。
夏叶被莫少锴压在身下,腿弯儿被莫少锴用膝盖顶住,身体紧贴着地板无法动弹。
莫少锴朝着夏叶的侧腹狠狠打了一拳,夏叶弓起身子想要用头撞击莫少锴的,却被莫少锴狠狠推了回去,前额狠狠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瞬间失去了意识。
等到夏叶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还保持着趴着的姿势,手腕上缠着麻绳,麻绳的另一端被绑到了墙边的暖气管上。
莫少锴握着夏叶的一支胳膊狠狠地向上翻转,夏叶被硬生生翻了个面,从趴着变成了躺着。
被翻转的瞬间,夏叶只觉得自己的右肩关节仿佛被生生地扭成了碎片,就算他再隐忍,剧烈的疼痛也令他忍不住发出闷哼出声。莫少锴用力拽了拽绑在在管子上的麻绳,在确定了以夏叶的力量是不可能挣脱开的之后,他起身站了起来。
麻绳表面粗糙,被拉扯缩紧时不仅会磨皮皮肤,还会牵拉到夏叶的手臂,剧烈的刺痛从右肩直传大脑皮层,豆大的汗珠沿着夏叶额头暴起的青筋盘旋而下。
莫少锴站在夏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他脚前夏叶,宛如一个暴虐的君主俯视着他的奴仆。
夏叶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可是,之前那场激烈的肉搏已经消耗了他大半的体力,加之右肩的拉伤,使得每块肌肉的牵动都会引起锥心的疼痛。
夏叶猜不到莫少锴绑住他的理由,却能感受到莫少锴身上蕴藏的危险气息,他无法说服自己冷静下来,更无法像往常一样镇静地思考对策,已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夏叶,只想要狠狠地教训眼前的男人,所以,他不顾痛楚,一味做着徒劳的反抗。
莫少锴一直保持着笔挺的站姿,面含戏谑地看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
难耐的疼痛使得夏叶的脸色变得越发的惨白,流失的体力也使得他挣扎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一丝体力耗尽,夏叶也还是顶着一张拒不妥协的倔强脸孔。
莫少锴弯下腰,用手轻轻抚摸着夏叶冰凉的脸颊,夏叶飞快地偏过头想要避开他的触碰,好像那只手上有着什么让他无法忍受的肮脏的物体。
夏叶眉宇间毫不掩饰的厌恶神色让莫少锴的眼神霎时间变得阴沉晦暗,他一把掐住夏叶的下颌,用力将他的头向正中扭去,强迫他直视自己的脸。
“夏叶,你不是一向很冷傲么!为什么敢想却不敢承认呢?”莫少锴恶狠狠地对着夏叶说,看到夏叶还是没有表情,突然又笑了,而且笑得很狂妄。
莫少锴又说:“唐叶心还是个处吧,你说如果我和她在一起,多久能把她搞上床?”
“滚你妈的!唐叶心也是你能碰的!”夏叶对莫少锴大声怒骂。
莫少锴欣赏着夏叶的愤怒,继续说着混账话,“呵呵,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唐叶心总有一天会躺着男人的床上。”
“我杀了他们!”夏叶彻底被激怒了,他双眼血红,青筋暴起,昔日的冷漠淡然淡然无存,若不是被束缚着,恐怕整个人都会魔化。
夏叶不会想到,此刻的他双手高举被吊在脑袋上方,面色绯红,气息不稳,衣衫也在厮打的过程中扯开了大半,越是表情狠厉,越是能勾起莫少锴施虐欲望。
莫少锴逼视夏叶的眼神逐渐变的暧/昧不明,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打了一个指响,然后便松开钳制住夏叶下颌的手,起身向讲台走去。
夏叶不知道莫少锴要耍什么花样,明明是体格相差不多的男人,他却被打倒甚至被束缚,这样的结果已经让他倍感羞耻,他不允许自己的心理防线也被对方击破,所以,他依旧神色淡漠的看向前方,好像莫少锴所做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等到莫少锴再次走回夏叶面前的时候,他的手上多了一条废弃的旧毛巾。
夏叶没有想到莫少锴竟然会用这条毛巾将他的眼睛蒙住。
干燥粗糙的面料摩擦着眼周敏感的皮肤,瘙痒而刺痛。
莫少锴却还不断地将之收紧,毛巾紧贴在夏叶的眼皮上,将企图传入眼睛的月光全部阻断。
失去光亮的那一刻,夏叶才真正感觉到恐慌,没有了视觉,更没有能自由活动的身体,此刻的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
“你说唐叶心不是我能碰的,那么,谁能碰她呢?”莫少锴戏谑的声音从前方飘进夏叶的耳朵,夏叶看不到莫少锴的表情,却能想象到此刻的情景有多诡异。
“你说,是谁呢?还是,你觉得,那个人只能是你?”
莫少锴的声音越来越近,夏叶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吹到了自己的脸上。
莫少锴的手指缓慢的在夏叶的脸颊上移动,从眉心滑到鼻尖,又从鼻尖滑到唇角,一寸一寸,细致入微地拂过每一处肌肤。
“你也想这样描摹唐叶心的每一寸皮肤吧!或者是想让她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