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吧,哥哥保证会好好的心疼你的!”
被塞住嘴巴芳华长公主感觉灵台不清明了起来,她剧烈挣扎起来,他是个什么东西敢来轻薄她!
“看不出来,妹妹已经**了啊。”赵嘉林撤掉她的蒙眼布,更是眼红起来,简直就是个尤物啊,哪里和黎远山说的那般丑陋无畏了,难怪是谢长语的心尖尖的东西,这样的让人难以销售,也是她宁远侯府的福气啊,他慢慢舔舐起来她的脖颈。
赵嘉林原本是想着一次就足够,奈何这个女子极其**,忍不住的的追加了起来。反正都是脏东西,脏了就干净不了了。
芳华长公主忍受这屈辱死死捏着手指,她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黎远山听着里面的动静莫名其妙的也有了感觉,却是担心外面有人进出,又过了一刻钟,看着整理出来的赵嘉林,在看着里面衣衫全部丢在地上的场景,他大笑了起来:“好表弟,好表弟!”
“你也去尝尝去,反正不是一个娘生的,已经不是处子了,我先走了,就等着她的丫头来找就是了,这幅模样让人看着岂不是更让你心情舒畅了?”赵嘉林整理着衣衫,这样的尤物必然是要设计设计弄到自己手中慢慢把玩的,他看着谨慎的人,脑袋蒙上不久不知道了,我在外面给你把风。
黎远山早就对黎羲浅有几分占有的意思,黎羲浅是个初看其貌不扬,但却越看越让人心神起伏的人,就如同西域的葡萄美酒,越喝越是让人着迷,恨不得在她身上一辈子起不来,赵嘉林那就不是一个娘出来的话更加让她胆子大了起来,若说最开始不过是调戏调戏,现在,已经恶从单边生了起来。
芳华长公主慢慢的苏醒了过来,黎远山丝毫不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
却是——
“黎远山!你好大的单子!侮辱当朝公主!”芳华长公主一脚蹬走在她身上趴着的人,气的拔下头上的发簪就朝着她的脖颈而出。
“不——”黎远山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脖颈鲜血喷涌而出!
怎么会,怎么可能,明明就是黎羲浅,怎么会变成了芳华长公主!
“去死去死!”芳华长公主手里的簪子在他脖颈不停的进进出出起来,几乎将他整张脸弄成了蜜蜂窝!她翻身下床,拽起地上的衣物,咬牙切齿起来,如此奇耻大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咬紧牙关走了出去,深深的看了一眼死的面目全非的黎远山,阴寒的眸光爆发出来。
外面,芳华长公主看着寻找他的女侍卫,若无其事说了起来:“找个宫女脱光了丢到里面去,做出被侮辱杀人在自杀的模样,不许惊动任何人,秘密处理。”
想不到她堂堂公主殿下,也会被人侮辱,还是被拐错了人,她何等的玲珑心窍,瞬间联想起来刚刚黎羲浅追过了的模样,分明就是用他做挡箭牌!
好你个黎羲浅,敢用本宫做你的垫背石头!
芳华长公主死死捏住泛白的指节,这等奇耻大辱,必要黎羲浅血债血偿!
芳华长公主朝着大殿里面走去,想去找自己的母后说说话,却是听着太后久违的笑意,她在屏风后面停住脚步。
太后抱着长生看着得体的方玉淡淡问了起来:“也就是说你家离离还未婚配吧。”
方玉心都在流汗,依旧点点头,生怕太后一句话就把黎羲浅丢给那个皇子了。
太后眨眨眼睛,笑的和蔼,声音听得出欣慰和开心:“我看得出离离对长语的,长语对你家姑娘也是上心,今后京城的风言风语也不必在官了,让那两个孩子自己去吧,若真的小侯爷做了什么委屈你家离离的事情,哀家自然会给你家姑娘做主的。”
方玉怔住,常嬷嬷给她递茶:“三少夫人,我们哀家是有意想给你家三妹做媒人呢,能让太后说好的姑娘,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呢!”
方玉心中先是一喜,随即镇定下来,下跪看着太后:“妹妹的婚事我这个嫂子自然不能做主但公公和远海都说过,家中只有这一个妹妹,必然要选个喜欢的。”
如果她没有瞎的话。
黎羲浅喜欢的应该是谢长语无疑了。
☆、第191章:真不是本侯杀的
倏儿狂风骤雨扑面而来,御花园中闲情雅致对诗喝茶的皇子小姐们都被天公这场毫无预计的大雨狂风风吹雨打起来,亏得孙皇后开了两处三层楼的亭子,让簪缨世家的夫人小姐们詹事躲避,正是拿伞的功夫,噼里啪啦的冰雹更要砸开祖坟似的打了下来。
暴雨突击一刻钟,乌云密布,狂风呼啸,秋老虎的尾巴还有些猛然,大家伙穿的都是单薄的很,宫婢拼命周旋了些披风外袍过来,下人们用的不和阻止,各个宫殿娘娘们用的都是入库亦或者金贵的绸缎,干脆有内监生了火盆,又吩咐司衣局将给宫女们入秋的成衣全部送过来。
太后正和方玉下棋听着外面哗哗啦啦的声音,痴迷棋局的眼神游荡了回来,对着常嬷嬷说起来:“小侯爷和四姑娘呢,可别冻着淋着吹着了。”其他的人自然有孙皇后去操心,她瞧了方玉一眼,大抵说了半刻钟的话熟络起来了,也是没有以往的肃穆,多了两份笑意起来:“不管他们两个小的,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玩自己的。”
某种意义来讲,方玉的确算是黎羲浅的长辈,她艰难的拿着棋子在指腹摩擦起来,依旧想不通怎么扎眼功夫,什么都变了?
院子二楼阁楼上,黎羲浅也配着谢长语百无聊赖的下着棋子,反正都下不过,她干脆也不怎么上新,吃着锦纹递过来的柿子饼甜腻腻的蹙了蹙眉头起来,看着谢长语不知是让还是瞎走错的棋子,他棋子都未落,她已经先一步下去,还一如既然的谦和:“落子无悔啊,小侯爷不能悔棋的。”
倒是难得和她计较,谢长语看着料事如神披着青色海棠披风的人,外面风吹得东西四散,冰雹瞧着窗户上发出让人心惊胆战的声音,到底是整个皇宫最高级的建筑楼宇,太后的寝殿风火雷电都避之不恐,除开吊着几片瓦片,隔音效果上佳,若不是亲眼看着,绝对不会想着是下雨了。
“你为何让赵政给你产生幻觉的药?”谢长语不声不响让着棋子,其实黎羲浅棋力已经很厉害了,奈何她更胜一筹,能下赢他的人在他十三岁之后就没有了,不过能勉强下个平手的,面前这个人在他状态不佳的时候,还算是个对手“你确定下哪里,输了少给我发脾气。”
石蜜数着银票,恨铁不成钢:“小姐,我们已经输了五百两了。”虽然羊毛出在羊身上,话怎么说,但黎羲浅看着富贵,月列真的少,前不久还给那高有道送了一万两去,心疼的石蜜心肝脾肺肾都痛了几日。
除夕瞧她,心里忍不住说了起来:好像玩其他的就能赢谢长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