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朱厚照乏了,挥挥手驱散了戏子,对江彬道:“散散心思,也好,你去宣府吧,替朕管好。”
正欲再行劝说,见朱厚照闭上了眼睛,也只好无奈道:“……是。”
而此时,徐秀才姗姗来迟。
临到北京城门下,足足走了两个多月,如今离过年,都已经不远。
一别十年,初来的意气风发,初走的踌躇满志。
再一次来到,却身坐囚车,命运啊,谁都难以捉摸。
双手攀上木桩,徐秀的指尖都再用力,显得泛白。
发青肿起的眼角努力的睁开,或许是许久不曾进水,徐秀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徐秀呵呵干笑,只因他的聒噪,这些锦衣卫便不怎么给他水喝。
闷声闷气的道:“快点结束这一切吧,求求你了。”
谁也听不见,徐秀更像是说给自己听,求的是谁,他也不知道。
可他乏了,累了。
两个月的囚车生涯,让他什么消息都得不到,更不知道各种计划到底还有没有进行下去,心里没底,又饥又渴,又是体况不佳,不是靠着精神的力量,空都坚持不下来,可是那又怎样,三年不见一枝梅,照旧挺过来,四年浪迹天涯,照旧知足常乐。
盯着那高高在上的箭楼,徐秀道:“完成这一桩子事,是生,再干十年,殚精竭虑,为我所求的世界扶上马送一程,是死,身首异处,若有回家的日子,就要与一枝梅杨帆海外,从此不在踏入大明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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