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除了不逃课和上晚自习。还好他们不嫌弃我这样的“好学生”。
因为这一通特殊的电话,我特意跑到人际罕至的办公楼厕所去接,差点跟聚在这边碰头抽烟顺便商量晚上去哪儿玩儿的哥们儿们撞上。
潘方在电话那头问:“屁哔眼儿好了不?”
我试探着说:“还有些疼。”
他说:“唬鬼呢。你他吗当哥不知道那药效?等下七点半来QUEER,就上次带你去那酒吧,知道了?”
就上次我被揍的酒吧。我尝试拒绝:“我不知道路。”
“你他吗眼瞎啊。”潘方不爽了,“就他吗想老子来接你是吧?马上滚到你学校门口等着。”
这听力真是顶儿棒,都能扭曲我想表达的听成这意思。
我还想再找理由推脱,潘方说:“我看到你哥了哎就走在我对面儿……”
“我马上出来。”我曰潘方你吗哔的!
即便早知道肯定推不掉潘方的命令,我心里还是抱着隐隐的希望,如今看来我还是太会幻想了。
这回他隔了一周给我电话,着实让我松口气,要是像第二回隔了两三天就找我,我肯定要被他玩儿烂。虽然这种“仁慈”就是狗屁,但我也稍微存了感恩戴德的苗头。人性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等我收拾好东西,慢吞吞挪到校大门口,这里几乎没几个学生逗留了,该回家的基本都走了,留校的也都回校,我担心被哥们儿们看到在校门口不好解释,靠到门柱边上挡着点身影。所以潘方来的时候根本没看到我,就连个电话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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