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已经到处是白啼的人手。”

“地蛇从一开始就不是官府的人，而是白啼的人。”玄乐还未彻底消化这些消息，可托了它们的福，他现在反而冷静了下来，甚至有一种固执的想要与白啸拼出个胜负的念头。

这么好的机会不会有第二次了。对于白啸是，对于自己何尝不是？

白啸要研究自己，所以暂时没打算下杀手，而自己要接近他，也只有这一次的机会。

与其被暗地里一直算计，等到某一天扛不住了甚至连多的话都说不了一句，就会被抹了脖子。而现在，这是绝佳的机会。

他倒是要问问他，他与他到底是什么怨，什么仇。

玄乐慢慢眯起眼睛，一字一句，“利用这次的混乱，把白啸引出来吧。他不是喜欢在暗处看人吗？我非要把他拉到太阳底下晒晒不可！”

虞子文一愣，玄乐平日说话很随和，哪怕是恼了自己的时候，也是炸毛，看起来倒是可爱，真正生气的样子，他还未曾见到过。

他一直以为，这人是压根不会生气的。

当然了，之前的玄乐总是生气，似乎没有一件事能让他顺心，不高兴了将下人拖出去打，打死算完的也多得是。

可他觉得，那并不能称之为“生气”，那只是发泄而已，发脾气，杀虐，却都与真正的生气、愤怒，毫无关系。

虞子文想起来了，“你刚才想做什么？”

他急着带这人走，反而忽略了他刚才是从菊花阁里将人带出来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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