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怅然，他是正统出身，昭明剑派这么多年传承，一直是正宗道统，“正邪之争，并非道长魔消就是好事，反倒是趋于平衡之时，最有利于双方，如今正道势大，太——势大了，有人便有斗争，修真者原该和天斗和己斗，但如今灵气稀薄，修炼艰难，邪道又被迫害至此，无人可斗之时，他们又迫于前辈留下的意念之力，不能对凡人下手，便只剩下一条路，内斗。”

钟瑜白冷笑，“活该！我们妖魔集天地之精华，不似你们修真者上百年便可小成，若是没有帝流浆，百年连人形都修不出，自然不比你们修真者。”

程苍术缓缓说，“我从未被他们所伤，那时如此，是因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钟瑜白挑起眉，并没有多少同情心的模样。

“因为你而走火入魔，所以我第二天便出关来找你了。”

钟瑜白：“……”

这说了和不说有区别？反正，他还是不相信。

而且他可以肯定，程苍术必然还有什么隐瞒，并没有说出口来。

等到第二天拍戏的时候，钟瑜白的视线就经常落到夏吹的身上。

程苍术身上的杀气自然越来越重，连拍戏中的陆宁都察觉到了。

夏吹更是不时有种背后直冒凉气的感觉，回头却啥都没瞧见。

“不许动他。”钟瑜白只说了这一句。

程苍术觉得自己现在的脾气真是好太多了，要是当年，早就一剑劈了，管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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