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坚定的人。” “嗯。” “你不同意?”我斜眼看他,微眯了眯眼睛。 “宝宝,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嫉妒吗?”袁牧之哈哈大笑,抱着我紧了紧胳膊,走出办公层,电梯口站了两名手持武器的男人,看见我们,其中一个便帮我们按了电梯。 袁牧之抱着我下了楼,两个男人随即收起武器,跟在我们身后,一行人出了大堂,早有我见过的黑色加长房车停在那,车旁站着几个男人,见到我们,有人开车门,有人注意观察四周,有人留神大堂里来往的人,各司其职,毫不紊乱。 我忽然意识到这种层次的保镖已远非当年跟在袁牧之身边那些帮派混混可比,于是我拉了拉袁牧之的衣领,悄悄问他:“你其实很有钱吧?” “嗯?” “这些人,雇佣起来要很贵吧?”我问。 “哦,不贵,他们免费帮我做事。”袁牧之面不改色地对我说,“因为我有领袖人格魅力。” 是吗?我不是很清楚什么是领袖人格魅力,但我还没想明白,袁牧之已经把我抱入车内,此时车子里有人探出头来,伸手作势要接我。 我惊喜地喊出来:“张家涵。” 这个男人正是张家涵,他笑着看向我,似乎与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冲我露出的微笑一样好看,我挣扎着从袁牧之手里下来,想扑到他怀里,哪知脚下一软,差点站不住。 车里另外有人伸出胳膊扶住我,沉声说:“站稳了。” 我转头看过去,却见到洪仲嶙那张令我讨厌的脸。 我决定无视他,直接扑过去抱住张家涵的腰赖到他怀里,蹭了蹭,满足地东嗅嗅西闻闻,又扒开他的衣领看他有没有伤口,又观察他的神态,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不妥当的情绪。 出乎我的意料,他的状态很好,甚至,比我在医院跟他分开时还要好。 “好了,张哥才死里逃生,可禁不住你这么闹。”袁牧之坐进车子,把我从张家涵怀里提溜出来,摸摸我的光脑袋说:“张哥,你可别说,这小子剃了光头,摸起来手感还挺好,你要不试试?” 张家涵笑出了声,我把脑袋朝张家涵那伸过去,他果真摸了两下。 “怎样?好摸吧?”袁牧之得意地问。 张家涵带笑点了点头。 “哥哥,”我扑过去抱住他,热心地建议,“不然你也剃光头吧,很凉快,而且我们可以一样,这样别人一看到就会明白咱们是一家人。” 张家涵笑而不答,这时洪仲嶙在一旁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我虽然不愿意见到他,但还是不得不问:“是你救了他?” “不算,”洪仲嶙摇头说,“我只是找到家涵。不算救他。” “哦?”我转头看向袁牧之,“那是你救的?” “也不是。”袁牧之笑着说,“是张哥自己救的自己。” 我微微吃惊,看向张家涵,张家涵冲我安静地笑了笑。 “我进去的时候,已经见到家涵茫茫然地站着,看守他的男人倒地不起,一个被砸晕,一个被击毙。”洪仲嶙带着赞许说,“这都是家涵自己干的,真了不起。” “也是董苏轻敌,他知道张哥不难对付,只派了两个人守着他。”袁牧之说,“当然张哥也是了不起。” 我笑了起来,握住张家涵的手问:“哥哥你真棒,你是因为担心我才铤而走险的吗?” 他点点头。 “你怕他们拿你要挟我,心里着急,对不对?” 张家涵有些惶急地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没关系,现在说不出话也无所谓,我能懂的,”我柔声说,“哥哥,你会慢慢地恢复说话功能,会慢慢地恢复好身体,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保证。” 我转向洪仲嶙:“张哥用什么制伏看守他的人?” “板凳。他原本被捆在板凳上,但他把绳子弄松了,然后操起凳子砸那王八蛋,然后拿了那个人的枪把另一个击毙,他大概把力气都用光了,我去的时候他一直在发抖。”洪仲嶙带着心疼看着张家涵,小心翼翼地问,“家涵,是这样吗?” 张家涵避开他的视线,并不搭理他。 “你怎么会找到张家涵?”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洪仲嶙别过脸不理会我,袁牧之拍拍我的光脑袋说:“这还不好猜?洪爷多厉害一人,他安排个把人就近保护张哥却不让咱们发现也不是什么难事。” “家涵,我没往你身边安排人,你别误会,我只是”洪仲嶙想了想说,“我只是让医院照顾你的护工每天跟我汇报的情况。真的,我只做了这么多。所以这次我得知消息已然迟了,找到你又花了些时间,让你受苦,还是我对不住你。” “但是家涵,这一路我悔得肠子都快青了,我不能让你再出事,往后我会在你身边安排几个人暗中保护你,哪怕你反感我也要这么做,我实在是,不能让你再出事。”洪仲嶙转头看向袁牧之,淡淡地说,“我这个提议,想必袁先生也不会反对吧,毕竟,你本事再大也有疏忽的时候。而你一疏忽,咱们俩可都输不起。” “是,这次都是我防备不够,以为把你们藏在那家私人疗养院神不知鬼不觉,是我对不住你们,幸亏我在这小子身上装了定位系统,加上这么多年在董苏身边也埋下不少人,才能及时找过去,不然……”袁牧之叹了口气,搂紧我说:“宝宝,你怪我吧?嗯?” “为什么要怪你?”我奇怪地问,“你留在医院的人被收拾掉是肯定的啊,来的可是雇佣兵团中的精英。而且董苏计划了这么久,他是思维慎密的人,要是他计划这种事,失败的可能性很小。” 袁牧之冷哼了一声说:“他确实又狡猾又诡计多端,不然也不会累我找你找这么久。”他吁出一口长气,摸摸我的脸颊说,“还好找到了。” “董苏其实算个人物,头脑聪明,够狠也能忍,但他为人太刚愎自用,行事又绝决毒辣,别说给别人,就连他自己也未必留了后路。”洪仲嶙摇摇头说,“竖子而已,不能成大事,咱们这些年也挤兑得他快山穷水尽了吧?总算把这人逼到要铤而走险,把家底都搭进来的地步。” 袁牧之冷笑说:“他要懂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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