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黑衣,沉声道:“齐先生,我们是来破切的。”
“花河是吗。”齐谐让开门,“请进吧。”
丁隶见二人走进屋就盯着自己,那眼神既像水管工看着坏掉的下水道,又像屠夫看一头待宰的牲口。
他心虚地眨了眨眼,瞄向齐谐。
齐谐却没管自己,反而对那两人说:“就是他了。”
这种施工监理加牲口饲养员的语气让丁隶彻底绝望,于是咳哼一声:“我去一趟卫生间。”
若无其事地进了厕所,关好门,丁隶掏出手机。
趁夜闯进家中,神不知鬼不觉……这一串词语让他定性了黑衣人的行动:不可示人,规模较大,背后有组织者且来头不小,其中的内/幕复杂到连阿静也不愿意说。
所以天知道这两个人会对自己做什么手脚。
他相信齐谐不会害他,却更不喜欢这种被过度保护感觉,与其坐以待毙,不如……
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塞进裤子口袋,丁隶走出卫生间,往客厅一看,水磨石地面上木剑符纸香炉蜡烛一应俱全,俨然摆出了杀人祭天的阵势。
齐谐搬起一只圈椅,往中间一放,命令道:“过来坐。”
丁隶叹了口气走过去,仿佛坐上了一只电椅。
齐谐又说:“脱上衣。”
“啊?”丁隶一愣,“现在是冬天,很冷的。”
齐谐皱眉:“让你脱就脱,哪儿那么多废话。”
丁隶无法,脱了毛衫,脱了衬衣,变成赤膊。
一个黑衣人上前,中指在他胸前几处点了两下,仿佛在检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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