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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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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在我背上的力气很重,触感不像是人类,我想可能是戴着机械手套、机械臂一类的东西。

我因转移而紧绷的神经稍有松懈,下一刻戴着医用口罩在室内等候的男人强行捏住了我的下巴,他的手劲很大,简直要捏碎我的牙冠。

我的鼻腔产生强烈的灼烧感。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举起了注射器,这只手则调整了一下我张口的角度。

浅‍­​­黄‎‎​色­​­‌‍的液体在玻璃中晃荡。

我瞳孔紧缩,挣扎着避开他和他的注射器。

这个疑似随船医生的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身后静默等待命令的两位同伙上前把我扣住。

这里的人的力量过于强悍,肌肉酸痛的我连一秒的抵抗都没有完成。

我的嘴被一根金属支架撑开,我害怕得颤抖不止,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支注射器会进来——

他要给我注射什么?!为什么要在嘴中——

无需支架帮忙,我无声地张大嘴抽冷气,注射器的前端扎在我的牙齿里,酥麻的水流很快从牙龈进入血液。

我感觉不到过多的疼痛,这种未知的恐惧本身就足以使我陷入混乱。

他们又把我关进了一间房间,依旧装有干扰装置,只是没有那些扰人的声波。

我好像是遇难船只的唯一幸存者,抱着浮木逐渐被海浪击沉般意识下坠。

我在再度昏迷之前好像听见有人在说什么。

紧接着我的双手被捆绑在一根两手怀抱尚且不够的竖柱上,沉甸甸的绒布眼罩又勒住了我的眼睛和阵阵刺痛的后脑勺。

那管注射剂里有镇定成分……

我以两手折在背后跪坐于地的姿势再再再度晕厥。

这要是个噩梦就好了。

第64章

白津举着一张扫描图凑到氟气灯下研究,这张纸的制造技术随着它承载的秘文一同消散在历史中,就着比较单薄的密码本猜测内容是相当麻烦的事。

这里是白津独享的密室,深蓝色的海藻砖铺满了天花板,除了门,所有贴墙的空间都堆满了资料和收藏品。一盏雕饰浮夸的水晶灯以幽灵的姿态从多余安装的月梁上爬下,橘‍­​­黄‎‎​色­​­‌‍的暖光照出了屋内奇怪植物的扭曲阴影、以及坐在书桌前放弃了思考的男人。

白津今天不想继续工作了。

他的精神状态又脱离了安全阈值,疯狂残暴的因子一次次从眼睛里溢出,侵蚀最后的底线。

白津在乱七八糟的书桌上趴着假寐,他的状态很不对劲,时隔半个月病症复发,搅乱了原定设想。他必须撑到精神世界平定才可以睡个不踏实的觉,然后继续带领船员远航。

“噔噔——”紧急联络装置呜咽着被白津挂断,他撑着鼓胀发晕的头大步走了十几圈,在冰桶里简单洗了把脸后用力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脸肃然的大副。

还是那个62船上的大副。不过他本人如今担任白津手下一艘前哨战船的船长。

“船长,你要不要让茜医生给你看看?”

白津唔了一声用大拇指指腹揉搓太阳穴,“……不用了。她给我开了舒缓剂,我明天、至多后天就好了。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大副把情况讲明,得到长官回复后行礼告退;这个表面神经大条实则情感细腻的糙汉忧心忡忡地走了。

船长如果再这么下去,他会被珂因良那人渣变成战争机器。唉……要是顾医师在就好了。

“喂,奥涅尔,你怎么也在复活舰上?找船长吗——那你等等,他才又进去了,事情很急?”

奥涅尔了然地耸肩,“船长还是拒绝接受治疗吗?他的精神世界到底会变得多可怕啊……”

“是吧!‘现在的你无法进入我的精神世界,你会死。’这样的刻薄话也亏船长说得出口啊,茜医生多么要强的奇女子,听完脸上一阵白一阵青。”

“……可是、船长这样下去,离彻底崩溃也不远了吧?”奥涅尔压低了声音,四顾无人才开口。

“谁知道呢。珂因良绝对乐见其成,他自己就是个杀妻证道的疯子,把船长当接班人培养的他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大副拍在奥涅尔的肩膀上:“我们走吧。”

“喔,好。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十字舰说请船长去一趟,珂舰长的命令、呃、邀请……”奥涅尔简单把来意告诉了大副,两人在回去的路上又遇到了几位曾在62船的船员。

这些最早跟着白津的哨兵如今依旧喊他“船长”,分散在由白津负责的复活舰队的船只上。

第65章

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里,远在佛罗达黑域防线站的谢尔盖为了营救我的事多次奔走,他写了许多要求继续搜救的信递给当地的指挥部、搜救队,可惜没有得到积极的反馈。

在谢尔盖打算进一步寻求帮助的时候,他的上级一封紧急调令宣布他的假期结束,立刻将其召回了伊尔西斯联合星系。

[我们高度重视]

这是谢尔盖最后收到的回复。

万分感谢他为了一个算不上朋友的向导如此奔波。

当然,这些都是作者强行用我的语气叙述的,我并不了解。

第66章

我现在下半身失去了知觉,意识在渐渐消失,虽然口渴无比,好在酸痛作乱的胃部已经熬过了最饿的时候,只是偶然泛起胃酸加剧喉咙的灼烧感。

那个医生给我注射的药剂麻痹了我的舌头,仅有的唾液随之流过下颚最终干涸。

什么也看不见的我在无边的寂静和恐惧中消磨生命、踩着心跳的节拍奔向死亡。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很多人的声音。

好吵,好多人。

然后又回到绝对的安静。

我把头靠在身后的柱子上,这样能舒服一点。

有布料摩擦的声音,我的脸上感觉到了一股热源在靠近。

又是谁来转移我了吗……我想我差不多接受命运安排了——

唔——

他、他……

迟钝的大脑急促地转动了一下,我慢了两拍反应过来:

他在吻我。

这个人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我的嘴角,简直是趁人之危。

我无力地贴向身后,两手手腕因为之前可笑的几次挣扎应该是皮开肉绽的状况了。

我觉得很难过:我在完全不知道的地方受尽折磨,我在被一个陌生人亲吻,他亲得那么小心,给我一种我在被珍惜的假象,而我竟然因为这样就并不觉得恶心。我不是为了我“双洁”的失去而难过,我是难过我好像没有羞耻心,好像对这个可能脏兮兮的、野蛮的、丑陋的陌生人产生了依赖。

我早知如此,绝对不会管白津死活,他怎么想也肯定是死透了,死得灰都不剩了。

我讨厌死白津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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