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江边看夜景。”

男人是条关不住的狗，在家多待一分钟都难受。到了午夜一点钟，快乐的来了一发的男人兴致勃勃，换了衣服拉着女人，兴冲冲的开着跑车出了门。

寂静的夜里，上千万的跑车马达轰鸣，一路上不知道吵醒了多少熟睡的人。

凌晨一两点的江边居然还有零星的游人，几个茶座灯火通明，通宵营业。还有几个流动小贩在街边游荡，手里提着发亮的各种形状的耳朵发箍。

几对情侣还靠在江边抱在一起，时而窃窃私语，时而亲吻，女孩子头上都还带着明晃晃的发箍，显得特别可爱。

夜深露重，碧荷穿着长裙细跟，肩膀上裹着一条灰色的披肩，她看看对面高耸的明珠塔，又看了看小贩手里的发箍。

林致远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向着小贩招手。红红绿绿的发箍过来了。

“多少钱一个？”

男人拿了一个红色的兔耳朵，一边问。

“30。”

比白日里贵了很多，想来是这对男女衣着光鲜一看就有钱，被人看人下菜，喊了高价。

男人没有讨价还价的意思，他掏出了钱包，里面都是美金——他拿了一张十元的给小贩，喊他不用找了。然而小贩表示认不出来美金，十动然拒。

碧荷自己掏出手机付了钱。

“你被时代抛弃了，林先生，”

确认收到款的小贩走远了，碧荷放回手机，自己拿着发箍往头上戴，又笑他，“现在大家都是线上支付来着，多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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