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声传来。
“怎么又哭了?”池愿睁开眼,看到谢长钦站床边抹眼泪。
“我高兴。”
“大难不死,是该高兴。”
“疼不疼?”
“我疼,想要亲亲(钦钦)。”池愿噘嘴。
谢长钦俯下身,柔软的唇印上池愿有点干燥的唇瓣,舌尖沿着边缘描摹,将嘴巴舔得湿润了才贴合上去。
谢长钦吻得不深,浅尝即止,池愿追着离去的嘴巴抬起身,扯到伤口又咧嘴倒了下去。
“我没亲够。”他委屈地表示抗议。
“等你好了再说。”谢长钦不为所动。“再亲,你下面要站起来了。”
“那你给我撸,我是病号。”
“我怕撸了你虚了好得慢。”谢长钦拒绝。
池愿觉得这就很扎心了,小说里都会来一发的病房PLAY呢?他怎么就享受不到这种福利。
“我等你好……”谢长钦头撇向一边,耳朵尖尖红红的。
这场景和他的梦有所重合,池愿笑了,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抓起那人的手,“我手受伤了,你只能牵着我的衣摆跟我回家了。”
谢长钦没有回答,耳朵尖的红色渐渐染上了脖子。
第24章 二十四
雇凶杀人,聚众伤人,这件事情在几家刻意的压制之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这不代表陈鸣霄会逃脱法律的制裁。
宣判的时候陈鸣霄站在法庭中央,笑得肆意。死刑也好,无期也罢,对他来说都抵不过报复过后的快感。
他恨陈敛,恨他妈,恨他爸,恨谢长钦和池愿,他恨一切瞧不上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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