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一个,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关爱地拍拍对方的手,还摸了两把,挺细嫩的,手感觉不错。
徐小姐:“……??”算了,这姑娘脑子不好,她就原谅她了,“那、那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别再难过了。”
徐小姐终于意识到有些违和的地方,可又说不定,在对方温柔无比又慈爱的目光下,还是主动离开了,因为身后的男人那戾气都冲到她这边来了,再不走可能会事得其反。
会议室剩下二人,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叶溪那一身的戾气在门关上那一瞬间就荡然无存,换上了一张无奈而又求原谅的可怜样子。
白谨冲他笑,笑得格外的甜美,都笑得他心窝里去了,甜得他心肝乱颤,媳妇儿果然是最爱他的!
然后,那小天使般的甜美笑容没有了,换上了一张冰冷的面孔,语气极为冷漠,“要么跪键盘要么跪搓衣板,要么就是我生气几天自然消气,你自己掂量着选吧。”
说完,操控着轮椅,推开门就出去了,留了石化的身影在里头,然后一点一点地风化……
都还没过门呢,居然要他堂堂的总裁大人跪搓衣板!?她也敢想?!
重塑好金身,叶溪怒目而视瞪着掩上的门,指着想要怒骂,嘴动了几下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叶溪大步走了过去拉开门,气势汹汹地追了上去,心里头却想的是:晚上回去是跪搓衣板还是键盘呢?算了,还是键盘吧,家里搓衣板在佣人居住楼那边,他不好拿。
至于最后一个选项他完全不考虑,那是回忆到上一回媳妇儿忽然闹的冷战,那滋味他再也不要经历第二回了!
还是跪键盘的,反正私底下就两人,这脸就丢给媳妇儿了又怎样。
这天晚上两人回到卧室,白谨也不说话,一改楼下和平常一样和煦的笑脸,冷冷地看着那个企图蒙混过关的男人。叶溪无奈,拿来了那正在使用的上万块的键盘,他心里打着小算盘,以媳妇儿那节俭的性子,一定会心疼键盘,不会让他跪的。
虽然如此一想,自己连一万连的键盘都不值很让人郁闷。
结果是,人虽然阻止了他跪那上万块的键盘,却让他换库房里那搁置的键盘,她先前进去过,所以有留意到还有搁置不用的,虽然也是不便宜的东西,但既然搁置了,就说明无用了。
叶溪:“……”媳妇,不用玩这么大吧?
白谨冷冷地看着他,“你可以选择不跪。”
叶溪默默地去储物室翻出了那键盘,路过客厅时,叶教授一脸奇怪,“都不用了,还找出来做什么?”
“小谨说没见过,想看看。”某人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叶教授点头,还喃了一句,“小谨那丫头就是念旧……”
叶溪:“……”他今晚之后,一定要将家里所有不用的键盘全都扔了!
这个时候他再多的豪言,这一晚他还是跪了,擦干净了在床前的地毯上跪的,先前还能边跪边讨好媳妇儿,发现没用之后,他申请去拿了本书,边跪边看,晃眼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对于‘皮糙肉厚’的大男人来说,经常健身跪这么一个小时完全小意思,奈何人活了快三十年,上不跪天下不跪地,至多跪一跪先祖的某人,头一回跪在人前跪了这么一个小时,当时连收腿都不会了,处于半抽筋状态。
“靠着别动。”让他靠着床头坐好,白谨将事先准备的药拧开,就坐在床上,撩起他的睡裤,帮他揉上了。
叶溪靠坐在床头上,惬意地看着自家媳妇想努力装作很冷漠眼底尽是心疼的模样,心中喜滋滋的,觉得这一跪一点都不亏,媳妇儿不气了也不跟自己较真了,这会还心疼着自己呢。
可嘴上却得理不饶人,“……现在知道心疼了,罚的时候怎么不心软一下?”
被他哼得烦了,白谨抬首看他一眼,“要是有个男人这么抱着我,你当如何?”
一听,某人直接暴戾起来,“我不废了他!”
“哼。”白谨收回视线,继续仔细地揉按着。
无趣的某人摸摸鼻子不乱哼了。
最近这些天被医生按着揉搓,白谨看多了自然也学了点,给人揉得舒服得直哼哼,某处也兴奋了,拉着她的手敷了上去,眼里全是火,“媳妇儿,也揉揉这儿!”
被烫着了,白谨手一僵,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嗔怪着瞪了那还不要脸哼哼唧唧说难受的男人一眼,半推半就着,还是没有抽回手。
叶总裁幸福地想着,跪了这一小时,不但不亏,还赚大发了啊!
第二天叶溪照常上班,不过因早上刚起床没多久,走路的姿势有点儿怪异,叶夫人奇怪地看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想到这层,叶夫人板着脸,“小谨的伤还没好利索,你适可而止着点!”
很少被训的叶溪懵了两秒才回过神来,居然难得的老脸有些涨红,“妈,您想多了。”
说完就出门了。
叶夫人看着自家儿子,摇头,“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冯叔在一边伺候着,难得的笑言,“大少爷这样可比以往有人气多了。”当年的事后,大少爷就很少笑了,也不不再是那温温和和有礼爱笑的模样了。
如今看着也不再那么冰冷冷的了,挺好。
叶夫人转头看了他一眼,预言又止,还是问了,“那丫头还每天到后院去吗?”
没想到冯叔面上却毫无异色仿佛早就将过去的事看淡不放在心上了,依旧还是那恭敬得体的模样,“除了被大少爷带出门或是老太爷缠着,少夫人都会往后院去。”
很是贴心可人的小年轻,挺好。
见人如此平静,叶夫人面上难得露了诧异之色,久久,才又问了一声,“你们,多久没见了?”
那人躲着叶家,躲着冯叔,躲着过往的一切,没想到倒跟那小丫头片子投缘。
冯叔的平静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的裂痕,低着头且恭敬地回答,“有十三年了。”
前面几年,还是他从死破赖脸去见,到后来偷偷摸摸,最后便再也不敢去了,不敢去,也不能去。
“唉。”叶夫人叹了一口声,转身的时候,说了一句,“我已经二十年没能跟她说过一句话了。”
叶夫人回屋去了,留下身来站得笔直挺拔的冯叔立在那儿久久沉默,那身影,似有些伛偻着,孤寂着。
今天白谨睡到了自然醒,醒来没事就练练自己的脚,有特意给她配的多功能拐杖,这么一瘸一拐地走着,也还可以,只是不能过度用力,用力还是会疼。
叶总裁兢兢业业一整天,没有媳妇儿在身边搞事,他内心闲得蛋疼,于是早早就下班回家了,发现人家没了自己在身边照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