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从此就成为了一种变态的执念。
他这种恋物癖连拓岚都不知道。
两个人直到躺定后,徐缓都没能听到任颉书提起任何关于让出权限的字眼。他侧过身体,一只手撑起脑袋,盯着地上规规矩矩睡觉的任颉书。
“任老师?你关机了吗?”
……
没等到任颉书的回答,徐缓只好又躺回去,仰面看着头顶的粉色蕾丝花。
“没有。”任颉书姗姗来迟的回答。
徐缓一个鲤鱼打挺地坐起:“任老师,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要给我权限的吗。”
任颉书缓缓睁开眼睛,背对着徐缓的落地窗射/进来微弱的月光,整个房间变得朦胧幽静。他缓缓站起来,走到徐缓的床边,单膝跪地,与坐在床上的徐缓视线齐平:“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想要我的权限做什么。”
月光恰好落在任颉书的眼眸里,徐缓有些晃神,任老师单膝下跪的动作,实在叫他想入非非。
“我只是玩一小会。”徐缓以为任老师担心他会拿着权限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为了保证自己很乖,于是他这样回答。他不知道这个权限对任老师有多重要多特殊多经不起他这一个“玩”字。
他以为就像是一件物品,借过来玩几天,之后还能再还给去,不会影响彼此的感情。
他还没有这个觉悟——任老师不是一件可以借来借去的物品。
任颉书深深叹了一口气:“好吧。”然后膝盖离地,半弯着腰,两只手撑着床沿边,身体略微前倾,在徐缓微启的丹唇上,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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