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舟回答得很干脆，他说的是实话，对他来说一个人自撸是没有什么快感的。

“你怎么让我相信？”

“骗你是小狗！”苏舟保证完就觉出不对劲。

“你这话没什么说服力吧，”谢陆扬摸上他的脸，“你本来就想做狗啊。”

每次被摸脸苏舟都会格外忐忑，不知道巴掌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但这次谢陆扬没打他，反而跟他聊起天：“你觉得向修宇怎么样？”

苏舟想了想说：“他看起来不太像s。”

谢陆扬和苏舟感觉不一样，“你没有注意他的眼神和一些动作吗？一看就是个主。”

“是吗？”苏舟回忆了一下，“好像看我的眼神是让人有点不自在。”

“他大概做主做久了。”谢陆扬早就注意到这一点了，向修宇看他和看苏舟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你以后会不会变成那样？”苏舟随口问道。

谢陆扬有点被问住了，他没想过这个问题，但他知道主奴关系的深入对双方的性格和习惯多少都会有点影响。

“你希望我变成那样吗？”

苏舟笑得有点害羞，“平常别那样。”

“那什么时候那样？”

苏舟嗯了半天，“……做主人的时候。”

谢陆扬明白他的意思，但故意说：“我是你主人，还分时间？”

苏舟以为他生气了，慌张地跪下，“主人，我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生气。”

谢陆扬继续装严肃说：“你现在态度端正多了。”

苏舟没想到不仅没挨巴掌，反而还被夸了，于是他大着胆子抱住谢陆扬的腿，凭着冲动把回家路上想了一路的话说了出来：“主人，我今天看到别人，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好，要不然您以后对我要求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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