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同时离府的我都没忘,但公子您……您是不是忘了……缕词?”
席临川神色一凛。
“她早就脱了籍,无怪席府的名册中没有她。”她怔怔地望着席临川道,“又不像我与红衣这般熟悉,所以易于被查到……”
他心里发着沉,思量着绿袖说的话。
其中有一点她猜错了——查到她并非只因她和红衣足够熟络,更因禁军都尉府对照了笔迹——但循着这一点细想下去,他亦想到,那些信中是没有缕词的字迹的。
“缕”——席临川在心中将笔画过了一遍,绞丝旁之后的第一笔是……
竖!
“去我府里,带缕词去镇抚司。”他淡声吩咐道,又看看绿袖,“你去席府住些时日吧,免得有人寻仇。”
绿袖低着头,轻点了一点,遂随着席临川一到离开。
.
红衣在屋里闷着,手支着额头坐在榻前发呆,毫无睡意。
小萄连劝了好多次,最后则成了红衣把她劝回去睡觉,自己继续呆坐着。
知道席临川去找绿袖问话了,她心中实在放不下,纵使希望席临川能赶快把这事查个清楚,也半分不希望那人真是绿袖……
那毕竟是她来大夏后最好的朋友了,在她最难的那段日子里绿袖帮她的地方最多。在她离府后也是绿袖和她一起奋斗着,携手打拼,在竹韵馆混得风生水起。
敲门声又一次响起来。
红衣回神间皱了眉头:“你去睡就是了,不必管我。”
这小萄,十四岁的年纪,倒是负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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