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竟然也没有嗅到味道,估计那会伤口就已经裂开了。
她又气又难受,红着一双眼看他,又蹲在藤椅伸手去摸,碰了一下听男人闷哼了一声,心瞬间就软了,只剩心疼了,“我……我给你换药。”
许砚行朝屋里中间那张桌子指了指,“药和布在哪里,水也有干净的。”说完又拉着她的手道,“婉婉,要不让肖参进来,我怕你看了不舒服。”
阿婉拍开他的手,过去将东西取过来,语气有些固执,“没事,我要替你换药。”
那是一条从左肩蔓延到中间脊骨处的刀伤,这会不断冒着血,一眼看着颇有些血肉模糊,阿婉揪着心,手中拿着布巾却不敢下手清理,许砚行微微抬头,“别怕,擦了再敷上药就没事了。”
“你怎么真让人伤到了,”她虚着力轻轻擦着,又道,“我以为你是故意失踪的。”
他的确是故意失踪的,只是从悬崖下离开之前也确实结结实实挨了一刀,只不过,这也是故意而为之,一个身受重伤落入崖低的人,能存活多久?
他没同阿婉细说,只道,“防不胜防,休养一段时日便可。”
阿婉没再引他说话,怕牵扯到伤口,默默替他上药包扎好,这才呼了一口气,绷紧的心松了松。
她要出去倒水,男人却拉着她上了藤椅,她只好蜷着身子窝在他怀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他的白色里衣,“许大人,我们还要回邺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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