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爷什么样的危险没经历过?宁断双腿不能损子孙根丝毫的道理还是懂的。”
“这又是什么歪理。”
“传宗接代靠它不说,它也让卿卿很快活,是不是?”
“我从前就好奇,王爷怎能把所有事都扯到这上面来?”
“行军的时候没见过女人,都靠一张嘴乱吹,何况人活着不就这点乐趣么?卿卿倒是说说,比起这事来,是做女红更快乐些,还是读书写字更快乐些?”
“怎能这样而论...”
“怎么不能了?都是人活着要干的事,为何就不能相提并论?”
“王爷一说我才想起来呢。”卿卿语气转得有些生硬,她推开霍遇的胳膊,伸手从枕头下取出一块巴掌大的木雕。
“我以前就爱刻东西玩儿,这个给王爷。”
那木雕不足女儿家的手掌大,却是栩栩如生,霍遇盯了一阵,双眼渐红。
“卿卿如此解我心意,怎能让我不爱呢。”他笑中带泪,埋在她颈窝里闷声道。
孟九火化后卿卿本是打算一走了之,再不回来的,只是路上发觉将衣物落下,半路折回,在不远处看见她堆得那和孟九一模一样的雪雕在风里倒塌,他就跪在一堆雪中痛哭。
她看见过太多种他的样子,“不论是哪一面,脆弱二字其实从不和他挂钩。他以往做了太多坏事,难免让人以为他是个没有伤心的人。
一旦生了怜惜,铁石心肠也会软化,卿卿当时几乎落荒而逃,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愿看到他软弱的时候,他应该是举着刀的刽子手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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