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人,他怎能是这幅孤独可怜的样子?
不该的,不该的。
谁可怜都轮不到他。
卿卿咬了咬嘴唇上的死皮,说道,“他们将哈尔日的尸体悬挂城门示众,你得趁有人认出那不是你的时候赶紧逃啊...”
“你如何得知?”
“你昏睡的时候我下山了。”
“为何又回来了?”
她垂低眼皮,不说了。
那天她卷走了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带孟九去镇子里典当,正清算时,孟九疯了一样地往回跑。
忠犬尚可如此不离不弃,她答应了哈尔日,答应了郝军医,又怎么能背信弃义?
她回来了,可还想再走,他就叫了她的名字。
“卿卿,若爷出事,帮爷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是太子密令叫爷去乌塘,路途上刘建藩被刺客杀死,太子命爷守住白柯子镇,又不给爷援兵。”
“你不会出事,我也不会帮你传假消息的。”
“就算爷求你了,帮玄铁骑谋个出路。”
“当年我也曾求你,你也不曾听我的。”
“男女床榻上说的不要就是还要,求我就是叫我放纵,怎么能当真呢?”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他嘴角歪起,“有药的。”
卿卿看着他这一脸坏笑,怒也怒不起来,他真像个顽劣儿童,除了醉后偶尔几句真话,平日里一句真话也没有,问东答西。
他这样的人,还有真心么?
卿卿那个断头神像前端来一个挤满灰尘的青铜果盆,拿了把被孟九身上水珠沾湿的稻草,将灰尘擦拭干净,再将盆子放到檐下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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