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狗蛋家的,一排七孔窑,一排五孔,两排都用了青砖箍顶,连带院子也修的很宽敞,看着十分气派。
这是柳银豆第一次来杨狗蛋家,走上坡去中窑看杨狗蛋她妈。窑里点着油灯,银豆的两个堂婶子在窑门口站着,王氏躺在炕上问,“谁来了。”
三媳妇轻声说,“妈,俺们给你把郎中寻下了。”
银豆顿了一下,喊声大奶奶,算是打个招呼。
王氏的脸垮的严严实实。她最见不上水性杨花的人。
儿媳妇打个圆场,咳一声,说,“银豆呀,你大奶奶呢,身体原本硬朗着哩,后头生狗蛋,就是你十二叔,生完之后人就不精神了,干啥都没力气,和从前不能比,今年头上摔了一跤,就只能躺在炕上,除了说话利索点,其他都做不成咧。”
媳妇们也算勤快,把王氏伺候的干干净净的。王氏少见太阳,皮肤白净,头发斑白。她生了四个儿子,狗蛋是最小的,生狗蛋的时候正逢四十岁的高龄,据说当时家里没人,大冷天下着雪她一个人躺在结了冰的院子里折腾,结果伤了元气,弄坏了身体,所以和杨狗蛋也不亲。这和通常人家最疼老小的老母亲有些不一样。
柳银豆伸手过去摸王氏的脉搏,王氏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嘴里还嘀嘀咕咕,“.......贱人。”
柳银豆失笑,问在场的非常尴尬的儿媳们,“婶子,大奶奶从前是不是受过啥刺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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