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郁色,闷闷不乐的,牧清寒也不知该说什么,想了许久才搂着她安慰道:“别想太多,咱们且叫人盯着,没准儿有什么转机也说不定。后日咱们就去外头庄子上散散心,说不定再回来就云开雾散了。”
杜瑕知道他是好心,不过心里头依旧有些沉重,点点头,叹息道:“我只是有些接受不了,活生生的一个人,约莫半月前我还同她说过话呢,还收了她送的荷包……你说,怎么就这样了呢?便是转机,能有什么用,人死不能复生啊。”
牧清寒怕她存了心事,次日也打发人出去听消息,又亲自拖着杜瑕一起收拾外出的行李,好歹叫她暂时抛开了这些不痛快的事。
大部分人的还是坚持家丑不外扬,想打听清楚来龙去脉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得到的,牧清寒交代心腹继续留心着,若有新进展随时告知,便带着杜瑕出了城。
这几年大禄朝各地逐渐从大旱中恢复了元气,便是城郊、路边原本被灾民撸干净了的草木也都重新长出,此时绿油油一片中满满当当的夹着许多粉的白的红的花儿,引得许多蜜蜂蝴蝶忙碌飞舞,倒是一派繁忙景象。
时值四月,春风拂面,十分柔和,杜瑕也不坐车,同牧清寒一道骑着高头大马,边走边看景儿,心情慢慢好转。
见她这两日紧缩的眉头终于松开,牧清寒也暗中松了口气,突然跳下马来,从路边摘了一朵嫩黄重瓣野花,与她簪于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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