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有些怪异。
“他作诗怎么了?”讲述的官员有些不悦皱眉问。
那官员神情有些迟疑,道:“先前他给宗周作诗,给廖承也作诗,没想到段山死的时候他也在作诗啊。”
哪又怎么样?官员们皱眉,旋即反应过来,宗周和段山都死了,廖承关在大牢里也等同于死了....
“休得胡说。”蒋显道,“毫不相干的事。”
众官员们都忙笑起来,纷纷点头道是啊是啊。
“当日在听雨楼作诗的人多了去了。”有人笑道。
“大家都好好做事,段山这一死,京城不安稳。”蒋显道,自己先迈步。
众官员们相送,然后又抬起头对视一眼。
天下作诗的人多了,每一天作出的诗也多了,但一个人一作诗就有人断送性命,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是巧合,第三次又巧了。
“这个薛青下次再作诗大家都小心点。”一个官员低声笑道。
......
......
陈盛下朝归来时,门前已经有很多车马等候,相比先前门前的冷落,热闹拥挤的陈盛的车夫都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挤出一条路才进了门,陈盛只交代门房备足茶水并没有接见这些官员们,来拜访的官员们也没有因此而失望,大家来这里也并不是一定要见陈盛,只是表明一下态度,坐在门房里喝茶说笑,这也是对陈相爷撑门面。
当然并不是什么人都不可见,有些人不用通禀便径直进去了,比如曲白这等陈相爷的亲近门生,大家也不以为怪,但直到又一辆马车上下来几个人也长驱直入,康岱青霞先生大家都熟悉,视线落在他们身后的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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