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平衡了一下身体,然后侧着身子慢慢往下滑。
然而它这爪子是专门用来抓木头的,抓的又牢又稳,毕竟倒钩可不
所以在上面左扭右扭,磨蹭了半天,还是没能够滑下来多少。
虎皮鹦鹉一下子就不开心了。
“嘤嘤嘤……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嘤嘤嘤。”
一瞬间除了哈士奇还惦记着自个儿的饭,所有人的视线都挪到了虎皮鹦鹉身上。
正想着名字哦齐老爷子无奈。
“你这又是咋了,怎么又葬起花了呢?都喜欢着你呢,别嘤了。”
虎皮鹦鹉撒气地给楼梯栏杆刨木屑屑。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齐老爷子这会儿是知道了,感情这家伙想像松鼠一样玩栏杆,可是又不得其法玩不了,心里正郁闷着呢。
这玩不了也没办法,在场谁去教?
会,齐莞莞个蛮横的,可别手上的劲儿一没收住,直接把它从楼上丢下来了。
齐老爷子哄到:“得了得了,等会儿爷爷给你去看看,现在先别着急。”
一个拖字诀玩得顺口,可见是时常这么干。
虎皮鹦鹉肯定是吃过这一招了,这回就不饶了起来。
“嘤嘤嘤……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嘤嘤嘤!”
周九鸟皮疙瘩掉一地。
哈士奇和松鼠有时候撒娇装哭也爱嘤嘤嘤,可都没有这么哀怨。
这虎皮鹦鹉也是有本事的,装哭起来几个“嘤嘤嘤”那可嘤得各有特色,娇弱得就像弱不禁风的女鬼一样,无端端的让人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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