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达成一种默契,”怪物道,“这很奇妙,本来我与这个世界并不相容,甚至有些格格不入,但是你的身体却十分主动的接纳了我,我们的一部分紧密的交织、融合在了一起……”
“我再强调一次,不要用这种恶心的方式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
“呃……好吧,我的意思是说,我确实会不经意间利用你的视觉和听觉,就像你也利用了我的嗅觉和触觉一样,我看到了一些东西,也听到了一些东西,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认识,和我之前想象中的大不一样,但是我保证,我从来没有支配过你的身体。”
“从来没有?”陈思琪喝道。
“从来没有。”怪物答道。
“怎么可能?”陈思琪道,“上午在电话里……”
“上午在电话里的话,是你自己说出来的。”
“胡说八道,都到了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想着去上班……”
“我也很好奇,”怪物道,“曲柔和马明国,到底谁对你更重要一些?”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
“别这么急着下结论,”怪物道,“从我进入你身体的那天起,我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你对你生活固有的节奏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任何想打乱节奏的人和事物都会遭到你强烈的抵触甚至是剧烈的反击。我不能理解一个原初之神为何如此痴迷于凡人的生活,但是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你的执着已经慢慢转化成了一种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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