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得半死,惊天动地地咳了好久,何惜惜在一旁笑着看我,也不来帮我拍拍背。
我只得愤愤不平地将烟还给她,我问她:“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很早以前了,”何惜惜笑着弹了弹烟灰,上半身趴在栏杆上,“他有一次问我抽不抽烟,我就借他的打火机点了一支。我第一次抽烟比你像样多了。每一次抽烟,都会让我想起和陈朔在一起的感觉,像雾像烟,但是,我很快乐。”
她转过头来看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姜河,烟酒不能让你忘记一个人,它们只会让你更加沉迷。这世界上只有一样东西能够让你忘记过去,那就是时间。”
那天晚上,我们在阳台上吹了一夜的风,听了一夜的歌。
已经过气的歌手,多年前的老歌——“我们的故事爱就爱得值得,错也错得值得……”
用尽所有力气不是为我,那是为你才这么做。
何惜惜的飞机是第二天一大早的,我在破晓时将她送到机场。这并非我第一次送人来机场,以前在旧金山念书的时候,也常有同学拜托送他们去机场,可这次不一样,我知道,一别经年,她此次一走,便不会再回来美国了。
这就是这个国家残忍的地方,我们在这里待了六七年,留下了大半个青春、第二人生,可是说赶走就赶走,不留情面,没有余地。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我问她。
她笑着弹了弹我的额头:“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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