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迹，他敛眉，眼中终于有了些波澜。

他又站了很久，才终于转身离开。

夕涵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身上也是一阵酸痛，挣扎着起床，只觉得难受。

“主子，您可是起身了？”

听到屋里有动静，十三敲了敲了门，低声询问道。

“嗯，进来吧。”

夕涵将衣服整理了，扬声回答道。

十三端着热水毛巾几步进来，精神也似乎有些萎靡。

“怎么了？你好像精神不好？”

夕涵擦过脸，看看他消沉的样子，不由有些疑惑。

十三纠结了半天，神色古怪地瞧了夕涵一眼，小声问道：“主子，可还记得昨晚的事情？”

“昨晚？”

夕涵抓着毛巾，歪头想了半天。

半晌，她一拍脑门，终于想起来一些蛛丝马迹：“我昨天，似乎遇上了醉酒的二皇子，然后被他灌醉了。”

“再之后的事情，主子还有印象吗？”

十三见她想起了些许，便引导着继续询问。

“再之后？”夕涵甩了甩脑袋，又努力想了很久，从混乱的记忆中抓出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我好像还抱着束和哭来着，还有……还有什么来着……”

十三只觉得主子这是记不住了，他瞧了一眼纠结的主子，还是开口解释了：“奴才昨晚没跟着去接您，之前的那一段并不清楚。不过，您回内务府以后，又……又闹了很久……”

“闹？我，干什么了？”

夕涵抓抓头发，实在是想不起什么端倪了，却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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