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遍。
袁松越知晓的自然不如薛云卉透彻,至于这邪术的根本乃是借灵物灵力飞升,他完完全全不知晓。他不知晓,说给徐泮的自然也不曾提及,再从徐泮嘴中转述给他妻子,又只捡了要紧的说,更是让于小灵听不出什么了。
“邪术?什么邪术?”于小灵问。
“子川道那丝帛再无人见过,里间如何行事便不知道了,但看要采童血这一举,一个‘邪’字是不亏的。”
约莫是想到了血腥之气,于小灵胃中翻腾了一阵,定了一定,才又想起了袁松越同薛家女的事。
她问徐泮,“方才你说那薛家姑娘后来生了病,病好之后便性情大变了?”
徐泮道是,“我看子川颇为信她这一说法。只是这姑娘和其父当年做的事,实在是太过难堪,我担心子川这是被她迷了心窍了。”
徐泮言罢忧虑地揉了揉天应穴,长叹一气。
于小灵嗤了他一句,“我看子川是那眼明心亮之人,哪里是好骗的?不过若说那薛家姑娘病后性情大变,倒也有些意思。只是不知她当时病到了何种程度。”
“说是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
“是吗?”于小灵越发来了兴致了,眼睛亮亮的。
徐泮但看她这双眼睛,便晓得她这是想到了什么有趣之事了,无奈地伸手拉了拉她,“别太兴奋了,回头睡不着了。”
于小灵翻过来捏了他的手,“你还记得我同你说的,我刚来那会儿什么情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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