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上空间的那一瞬，透过地面大片寒冰映出的倒影，他看到了那个黑发少女嘴角的笑意。

她在笑什么？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不等他细想，胸口处传来噗的子弹没入血肉声，幻影喉咙一甜，猛地咳出口血来。

不可能！他明明避开了要害！怎么可能还有子弹会射中他的心脏！

胸口源源不断流出的血液带走了幻影的体力，他从异空间跌出，踉跄两步后靠着手中镰刀的支撑才没跪倒在地。

“咳咳咳——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哪怕视线已经模糊，幻影眼中的阴狠也半点没有消退，被他盯着的叶玖食指依旧悬在扳机上，随时预备应对他的反扑。

“没什么，不过就是让子弹拐了个弯而已。”

虽然叶玖一向觉得向敌人解释自己能力这一行为很傻，但不得不承认，看到刚刚还把自己刷得团团转的敌人一脸惊愕不甘——确实很爽。

嗯，看到这个表情，她就觉得她这几天练习剃累得半死的时候还抽出时间练习曲射百分之两百的值了！

不过幻影这家伙一身白，如果不是库赞四散的冰捕捉到他手中镰刀的反光，她也没法瞬间确定他的位置，提前用半点还不熟悉的月步勉强跳到他上方就是了。

察觉到面前敌人的气息变得微弱，叶玖持枪上前了两步，冷声问道：“这个小镇里的人都去哪了？你船上剩下的干部在哪？快说！”

“哈！小镇里的人。”幻影短促一笑，看向叶玖的眼神嘲讽意味十足，“他们都躲在自己的异次元里，你既然连我都能找到，没道理找不到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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