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个惊喜!可是,她们怎么会知道半个月后就是公子的生辰呢?”
马文才脸上有极不易被察觉的羞涩和得意:“大惊小怪。只要有心,知道一个人的生辰有什么难的。”
“对对对,有心不难,不难。”马统附和道,“不过,这桓是知偷偷给公子做桂花饼,还打听公子的生辰八字,这……”
马文才眼睛一亮,但很快敛住了喜色,沉声道:“要你多嘴。”
“是是是,我闭嘴我闭嘴。”马统低下头。
马文才一甩袖子走了。马统却忍不住笑起来。
自家公子嘴角那羞涩又欢喜的笑啊,真是藏也藏不住。
同样藏不住的,还有桓是知在课堂上的心不在焉。
荀巨伯的座位在桓是知的斜后方。山长在讲台上课,桓是知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到荀巨伯那边去,三不五十地还无缘无故地偷偷傻笑。
“桓是知。”山长突然点她名,“你来说说,《隰桑》这首诗,讲的是什么呀?”
桓是知却仍是怔怔地双手捧脸,并无反应。
“桓是知!”这一回叫她的是站在一旁的督学陈子俊,“山长在问你问题呢!”
“啊?”桓是知如梦初醒。
“啊什么啊?”陈子俊有些不高兴,背着手道,“桓是知,这里是课堂,不是你的卧房!不是让你来发呆睡觉的,明白吗?”
桓是知第一次这样当众被批评,羞得脸都红了,忙起身行礼赔罪:“是,学生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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