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曲子,短短的一曲,简简单单的一曲。
就这样看着小夜叉,握在手里,无数次幻想这些压根就不会发生的片段,却成了他勇气和喜悦的源泉。
古有帝王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如今更有边城太守举着石杵,硬生生将那坚硬的骨笛碾成齑粉,要的是欣赏一个妓倌为此心痛和绝望,要看墨兰公子俊秀的脸庞被泪水淹浸,正是他志趣所向。
终于,这张爬满泪渍的那张脸干透了,再不添新的痕迹。
兴许墨兰公子总算认了命,知道反抗无用,哭泣更无用,当然也可能仅仅是他哭干了眼泪而已。
无论他缘何而停止哭泣,却都是让太守玩得很尽兴。
“龌龊”二字就写在太守脸上,他满意地点点头,重重嘘了口气,折腾一夜过后,黎明将至,这一晚上过得充实又圆满。
终于,他为自己宽衣解带,令人作呕的肥肚腩一颤一颤,愈发向着温萦靠近。
赤红肿痛的温萦的眼睛,被这双眼注视着的东西并不是一个人,他只看到一团全无人形,甚至弥散恶臭的,会动的腐肉。
“她还怎么回来?”
小夜叉不见了。
她喜欢的东西,她送给他的东西,现在不见了,只有小小一撮,随风而散的粉末。
“什么?”
是这团没有人性的腐肉说话了么?那是什么声音,听不清,听不懂。
温萦继续着他的自言自语,如同昨日一样低沉柔软的声音:“她不会回来了,没有小夜叉,她生我的气,她不认识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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