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乌压压的羽睫,慢慢阅读手中的书。
被翻动的书页“哗”的响,捏着蝶翼般一碰就碎的纸张,她看着书,似乎回到了幼年。她独自一人坐在病床上,一只手打着点滴,一只手拿着绘本,外面黑黢黢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咆哮的风声击打着窗。
骤然,她的目光移到书本的一行。
“‘谁要是和他一样,做了这么长时间的鼹鼠,孤独的鼹鼠,谁就会不知道什么叫保持沉默……’”
白苹果呆了一下。她翻了两页。
“‘许多事情对我来说已经很明白了:如今它不再与我有关,我所爱的都不再活着,——我如何还能爱我自己。我仍有——一个目标吗?一个我的帆船可以向它止泊的避风港?’”
她轻轻念出声:“‘若没有那个希望,你们如何能够忍受生命啊,你们这些有识之士?’”
她似乎听到海风猝然呼啸起的狂嗥。
潮水拍打着礁石,将暗色的地方润湿的更暗,或许是大脑“咕噜噜”的加热着,感官也像是逐渐被剥夺了。白苹果突然又生了困。
疾飞的鸡蛋壳清脆地击在白炽灯开关上,“啪”的一声,如网的黛黑降临,整个房间都如同沉睡。朱红皮的《尼采集》搭在脸上。胳膊从床上伸了出来,突发奇想地叩在与隔间相连的墙壁上。
“咚。”
——理所当然不会有任何回应。
拉上被子,被书盖上眼睛的人忽然心想。南国小岛的夜晚,似乎有些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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